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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这几个字的时候，林奕萱才会想到那个问题。

他们，到底算是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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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馆门口，周辰越扔给林奕萱一个饭团，两人约了期末复习。

“四级怎么样？”周辰越喝了一口豆浆问道。

“小意思。”林奕萱根本没复习，裸考过的。

“今天复习哪一门？”

“法制史。”

周辰越露出不屑的笑容，他曾以法制史92分的成绩闻名法学院。

这件事林奕萱也有所耳闻，但她愿意给个面子让他炫耀，便说：“看样子学长的法制史学得很好啊？”

“鄙人不才，看了一遍书拿了92分。”

法制史就是讲中国法制发展的历史，从夏商周一直讲到民国时期，枯燥无聊，课程内容多，背书背得林奕萱半条命都没了，周辰越的92分确实牛逼。

“这门课就是记忆+理解，理解能力短期内无法提高，只能在记忆上做文章。”周辰越把豆浆袋子扔进垃圾桶，边走边指导：“我们学校的法制史从来只考到唐朝，后面的朝代都不考的。”

确实，林奕萱做过题库的题目，主观题从未出现过唐朝以外的知识点。

“所以啊，唐朝之前的时期要下功夫背，后面的宋元明清随便看看就好。”

林奕萱觉得他说的有道理，如果只背到唐朝可以省不少时间，她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周辰越：“照我的方法做，法制史不考年级第一就别说是我的……”

他突然顿住。

是你的什么？

林奕萱看他。

“别说是……别说是我带出来的学妹。”他眼神有点躲闪。

“哦，知道了，学长！”

林奕萱刷了卡就走进图书馆。

“诶，小白……你等等我！”周辰越追她。

林奕萱没等他，放下东西就开始自习。

她现在终于知道他们是什么关系了。

炮友而已。

周辰越坐在她对面，一上午找了不少话题跟她搭讪，都吃了闭门羹。

直到图书馆闭馆的铃声响起，也没跟她说上一句话。

周辰越追在她身后念叨：“小白，你听我说，这个事情要这么想……”

“滴——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