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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够匆匆订下,那样不够正式。”
何从游单手靠在车窗上,撑着下巴说“年轻人的确要该讲究这些,不然算得什么年轻人!”
而后,车外响起学生的呐喊“滚出去”“同志们”“……”此起彼伏,好似海面上翻滚的波涛,一阵一阵拍打在车身。车内几人从车窗内看见车窗外,分明只隔一块玻璃,却将他们与□□学生的距离拉得好远。
“到底还是太过年轻气盛,沉不住气。今天的天暂且变不了,只怕地府里要多几个冤死的亡魂喽!”司机收回投向车窗外的视线,紧握方向盘说。
车内几人闻听此言,直沉默至医院门口。
何从游叫何以思先去跟着主刀医生们学习学习,然后叫沈故同他去办公室。
办公室里燃着檀香,味道很浓,有些刺鼻,想是受了点潮。
何从游叫沈故给他父母打个电话,发电报太慢且不够私密。告知沈父,恐怕近几个月会风平浪静一阵子,突然爆发些什么来,叫沈父乘早收拾家当,将生意都转向,来苏州做买卖。上海是海港,又是最繁华的地方,若是有点什么事,只怕先受其害的正是上海。他何从游正是早料到如此,才举家迁往苏州。
沈故不傻,时事如此,由不得谁有半分犹豫。今日的学生搅和着旗帜已叫众人心慌难安。如今是十一月初,上海早在五月末便显现了学生起义一事。他迅速打电话通知父母,叫他们尽快处理好来苏州。
沈父老江湖,听完这通电话,便即刻开始处理在上海的生意。匆匆奔赴苏州,与沈故他们相会。
到了苏州,沈父和沈母简单吃了一餐,沈父就同何从游到书房密谈。顾汶煮了壶普洱茶为他们送去,冬天普洱更厚更暖身些,还加了点枸杞子。
沈母见到沈故,并未多言,反而是对何以思增了几分兴致。顾汶她是早随沈父识得了的,只感叹美人命虚,要顾汶好好照顾自己的身子,莫再多想。
“林黛玉早是旧时代的了,顾汶你暂且抛抛黛玉的伤春悲秋!时代在进步,思想也得进步些。你和别人是不一样的,知道吗?你没办法救得了所有人,感叹完了,日子还是得自己好好过活!”沈母拉着顾汶的手说,顾汶听罢,只点点头,轻轻“嗯!”了一声。
沈母看见何以思,很是喜欢,便开始问何以思的家长里短,是否婚配,沈故合不合适。弄得沈故和何以思在一旁面红耳赤,顾汶用手帕捂着嘴笑得咯咯咯的。
沈母倒是不以为然,直说“现在的孩子,怎么净传些腼腆留下,是该学学洋人的大方!”
然后继续与顾汶攀谈些苏州的局势了,经济了。何以思悄摸带着沈故去外面玩,她想着沈故也是不适应这种场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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