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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年幼,又总是做事莽撞,怕是此事,尚不知该如何最佳。”

  卫玠的拒绝没有让裴宪退让,裴宪连忙希冀的说道:“叔宝何必谦逊,终究你是我辈最聪明之人,哪怕不是万全之法,只要有一线生机,都是极好的。”

  卫玠眼神变得更是疏离了几分,当下沉默起来,此时裴礼感受到卫玠的介意,拉着裴宪的胳膊,“景思,咱们今日就到此处吧。咱们该走了……”

  裴礼想要离开,却被裴宪反口讥讽,“景明,你也是裴家的男子,难道你心中无半分裴家?你可知孙秀其人?这孙秀到底是庶族出身,他毫无底线,若是不想些办法阻止事态,将来事情会演化成如何模样,你会不知?”

  裴礼沉默起来,他自然是知道的,可是……这不能害了他刚刚从地狱爬回来的兄弟。

  裴礼为难的挣扎片刻,还是决定站起身,“说到底,这都是裴家自取其辱,我不愿,也不想害了自己的兄弟。景思,你愿意在这里待下去,你就待下去吧。恕我,难以陪你。”

  卫玠望着裴礼的眼睛,裴礼的眼神之中有不忍,有不舍,更有对不住的愧疚。

  就在裴礼转身苍凉的走上几步,卫玠终是心下不忍。

  罢了,那至暗时刻,终是裴礼这个表哥书信与他,这恩义尚在,他又何必冷情如斯?

  “那解家兄弟,长兄解系素来与梁王交好,而那二弟解结已经文聘裴家女郎,若是梁王能帮,帮下来,便是裴家无忧。若是梁王帮了,却帮不得,便是裴家丧女。但……这裴家丧女终会引来世家公卿的侧目与义愤,当义愤聚集,即便是孙秀,都要退让,故而裴家可无忧。只是此次劫难,到底流血多少,叔宝不知,也猜不到。”卫玠缓缓开口,声音是那般的平静,却又是那般的冰寒。

  可即便如此,裴礼的眼睛已经红了,他的鼻头酸了,因着卫玠终是在他最失望的时刻,给了他兄弟之情尚在的亮光,尽管这亮光来的如此猝不及防,可他的心暖了。

  那封信,那封劝慰卫玠的信,终是成了他裴礼和卫玠此生不负的纽带,也许这就是命运,在他人落魄之时,哪怕不是雪中送炭,但有心劝慰,亦可有花开自来。

  裴宪站起身,眼神由错愕变成了感激,连忙走到裴礼身边,与裴礼一起长袖作揖,“如此,谢过叔宝。”

  卫玠轻叹一声,他还能如何?终是因着那封信心软了。

  “如今叔宝还在忙,咱们还是早些去跟族叔们说说吧。”裴宪也自知再留下,已经无价值,便拉着裴礼往门外走去,可裴礼还是走到半路,突然站定,回过头与卫玠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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