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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唇被盛风含住了。
几日的操劳,夏凉连唇膏都顾不上涂,怕盛风随时会醒来,她连水都不敢多喝。
嘴唇干的起了皮,被盛风湿润的唇舌吮吸,她舒服的忍不住嘤咛一声。
熟悉的触感,熟悉的温度,甚至是,熟悉的喘/息……
盛风听见夏凉唇齿间溢出的轻微声响,激动的嘴唇都有些发颤。
天知道,这一切他有多么怀念。
十年来,多少个寂寞的夜晚,他都是靠着回忆与夏凉的亲吻拥抱来自我纾解。
盛风嘴里还残留着刚刚吃下的海鲜粥味儿,淡淡的海腥味儿,跟某些神秘液体的味道很像,十分能刺激人的欲/望。
夏凉被吻的浑身发软,但想到盛风还病着,只好靠意志力紧绷着身体,不敢往他身上压。
这个吻十分漫长,长到夏凉不可抑制的双腿打颤,对自己的反应感到既尴尬又羞耻。
原来真的不是什么性/冷/淡啊……
她既开心又窘迫的想着。
盛风的呼吸渐渐粗重,在失控的边缘松开了夏凉的唇。
当然不是什么恪守礼仪,而是又病又饿的身体实在没有更进一步的体力……
想到这个,盛风恼恨的咬了咬牙根。
妈的,好端端的为什么把自己活成了一个病娇?
说好的健气少年呢???
心有余力不足的盛风/欲/求不满脸色发黑的靠在床头,半晌,缓过神儿来,捏着手中柔软的腰身,轻笑一声,说:“十年前想干但没有干的事,我也有好多啊……”
说到后半句,他身体微微前倾,下巴搭在夏凉肩膀上,几乎是含着她的耳垂说完了最后一个“啊”字。
炽热的气息包裹着耳垂,夏凉脑袋轰的一声,绝望的发现,自己不仅不是什么性/冷/淡,反而相当的敏感……
她咬咬牙,拉回飘远的理智,故作恼怒的竖起眉,瞪了一眼搭在自己肩头不断挑事儿的脑袋:“是吗?我劝你还是先把粥喝完,养养体力再想别的。不然难道做什么都要让我搀扶着你?”
虚弱的本体被看穿,盛风尴尬的摸了摸鼻尖,讪讪的乖乖喝粥,在心里发了千百个毒誓,再也他妈不能生病了!
病娇真不是那么好当的,也太憋屈了。
盛风这一病,剪彩自然也就推迟了,总不能让老总坐着轮椅去剪彩。
夏凉已经请过一周假,不好再请假,周一开始医院公司两头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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