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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
“咳咳……咳咳……”
这人竟然……实在欺人太甚!
顾钰宁难受的闭上了眼睛,喉咙里被酒呛过后的灼热感让她的心情一瞬间跌落在了地上,恨恨的看着皇上,眼睛里不知何时有了泪光,说不清是眼泪还是被呛过后的生理反应。
明知道眼前这个人不值得托付,但她还是对他隐隐约约有期待。
明里暗里来了几波人提醒她不过是个替身,期初她还不相信,但上次他的表现实在让她生疑。现在暧昧不清的话,连一个解释也没有,她实在不想和他玩这种无聊的猜猜猜的游戏了。
拿起酒壶,就着壶嘴灌了自己一口,再打开盖子猛地将里面残余的酒水撒向了启延。
启延胸前明黄色且绣着金龙的衣服上,淋湿了好大一块地方,这时候不慌不忙的脱下最外层的衣服,咬牙切齿道:“你心里不痛快,惯会朝着我发,怎不见你迁怒别人?”
顾钰宁见他终于不再端着皇帝的款儿,眼泪终是无法控制的倾泻了下来。
这时候也顾不上什么形象,眼前这个男人心软的时间短的跟那流星一般,好歹想要知道夕妃到底是怎么回事,既然眼前这人有意解释,那她倒要细细听着才好,被当了替身,那是无可奈何,但是她不想当一个不明不白的人,所以有了这开始的一幕,但结果倒出乎她的意料,似乎这里面并不是自己想的那样单纯。
顾钰宁静静地等他自己说出来,自己重新坐下,侧着身子看启延,眼神示意他可以开始说了。
启延背着手,其中拇指和食指的指腹互相的摩擦,心里只觉得无可奈何。
“夕妃是我奶娘的女儿,从小跟在太后跟前伺候,我们打小认识。又一次秋猎,不小心中了前面猎户埋下的陷阱,受了伤……”
顾钰宁原来不知道,听别人的情史原来这么有趣,甚至想搬个小板凳,磕着小瓜子看他说。
只是这个故事太短,顾钰宁正听得津津有味的时候,偏偏就已戛然而止,抗议的表情看向皇帝,显然还没听够。
“我能说的就是这些,信不信由你,若是你还在为那日我说出的话而怨我,于我来说没有什么,只是你恼了我这样久,又一副与我划清界限的模样,实在不把我放在眼里。”
顾钰宁听他这样讲,心里也颇不是滋味,心想:凭什么你露点心意,我就要死乞白赖的往你跟前凑?你大爷的一句喜欢都不说出口,我实在没必要上赶着。
况且你又是这个身份,就算你当真了又如何?
“为何宫里的人都不曾提过夕妃?感觉人人都对她讳莫如深?”
启延听了摸摸鼻子,放开了顾钰宁,背过身去,道:“我如何得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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