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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样么?”
“……嗯。”
纱布从胳膊肘缠到手指,小侍女很细致,不松不紧,在手背上打了个小巧的结又隐藏在纱布里。放下我的手:“好了。”
我试着动动手指,没什么不便:“你包扎的手艺倒是不错。”
“公子不嫌弃就好。”
我起身给她拿药瓶。回去也青柠那倒是把本少爷做的药丸全都带了回来,瓶瓶罐罐,也还不少。翻了一会,才拿出个青瓷瓶子递给她,想了想,又给她带了瓶安眠解乏的,她账本看的多,夜里睡得沉些有好处。
小侍女道谢,我送她出门,才发现外面下了雨,凉风带着雨水的潮湿,像一度吹了十年的海风,只是没有厌烦的海腥味。
小侍女在门口停住,转头看我。背对着长明灯,她仰头看我的模样隔着面纱十分朦胧。我却能想象得到她水亮的杏眼灼灼生辉。
“二少爷说公子会时不时住在这?”
我点头:“嗯。”
“公子以后是不是也这样?”
她的声音带着急切,迫切的想要我一个保证。我伸手抚摸她的脸,如儿时一般柔软,她没有动,任我抚摸,甚至将脸向我手心靠了靠。
“小七,如果我没在锦阳楼,不要担心,我会尽我所能的回来。”
她僵了一瞬,方才点头。
细雨霏霏,夜色暗垂。
小侍女的人影消失在长廊深处。我关了房门,躺在床上抹了把脸。
第四十九节
百花会。
五叔曾说百花会更像一场全城参与的相亲宴。临江城的姑娘小姐在留飞台唱一曲莺歌婉转,弹一首春意朦胧,舞一段缠绵悱恻。偷得风流才子心,换得百年姻缘线。每年的百花会也正如五叔所言,九月后,喜事不断,锦阳楼多在摆喜宴,赚大钱。
临江城每年的百花会都在留飞台,共七天,全城的女子皆可上台一演。各商家酒楼茶馆妓院,亦可选人比试,代表商家出演。留飞台夺得头筹的姑娘得花魁称号,赏千金。但花魁需答应城内一家商号,于百花会后,在商号内表演十天。
所以百花会虽只有七天,却像开了一个月那么久。
往年花魁每年不定,但过去两年却像是稳定了下来,都是晴舞。
晴舞画舫垂柳下,抚琴矮榻红帐边。
花魁的名号,她当之无愧。
往年的花魁大多是唐铭居和锦阳楼捧出的姑娘,别无二家,直到去年,晴舞没有接受锦阳楼的邀请,而是代时来客栈出演,一举夺魁。
我多嘴问了句今年出演的姑娘是谁。
刘大铜钱长长一叹:“本来是晴舞,不过晴舞姑娘昨天回话,说有人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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