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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等我爹答话,他迈出水榭。
我看见小侍女不断颤抖的手。
“容七娘先退下。”
我爹道:“不是那小子,说说,锦阳楼是怎么回事?”
大伯一挥手:“管他怎么回事,只要咱几个没事,就都不是个事。再好的金字招牌都有过气的时候,想当初临江城没有茶宴,现今茶宴闻名,时来客栈用茶宴压价,我们换个东西卖不就行了。看看我,金爷卖羊不也有模有样!”
四下皆笑。
小春叔吃饱喝足:“既然没什么事,去赌坊么?小七剩下的事可就靠你了!”
“七娘早就让锦阳楼推出新菜,小春哥你当真是什么都不管,这都不知道。”小春叔干笑。
我爹几个又扯了几句,才应了小春叔的话,准备赌两盘。
小春叔前脚跨出门,果然听大伯一声怒吼:“明春,你又偷我的东西!临江深海百年不遇的血金珊瑚,大爷好容易才弄到手的,你给我站住,还我!”小春叔脚下一点,就没了影儿。
几个叔连着我爹在门两边站定,含笑看大伯握着金扇扭动着圆胖的身体咚咚跑出去。
五叔最后出门,屈起食指在屏风上敲了敲。
“彻儿,韩沐对小七的心思,所有人看的明白,你对小七什么想法,你自己想清楚,莫要后悔。”
抚琴的姑娘低眉顺眼,画笔斜斜勾起的眼角像飞舞的凤尾。丫鬟给我奉茶。我端着茶碗看向窗外回廊上开的正好的雏菊。
“公子有心事。”晴舞静了琴,走到我身侧,“若信得过晴舞,不妨跟晴舞谈谈。”
我指指茶几上的棋盘,拿过棋子。她微微颔首 ,与我对弈。
从湖心水榭出来,本少爷特地去看了韩小弟,但韩小弟昨日跟本少爷外面跑了一天,把教他的夫子气个半死,正被扣在书房整治。我去的时候他正拿着毛笔憋屈的写字。写的万分无奈,咬牙切齿。
对身后小厮比了个静音的动作,本少爷出了韩府。
上次和晴舞画舫初见,美人送了我一方香帕,就邀我今日再去听一段琴。然后听琴变成对弈。
明香坊,二楼厢房。头牌的房间不错,没有大厅浓重的脂粉味,点了檀香。
本少爷握着棋子,突然觉得对弈也不是我想要的。因为我此刻,听琴对弈,都觉得心里烦闷,只想寻个地方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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