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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名的早点铺子吃早饭。

  鹿鹤峤不到八点半的时候,就把汽车停在了她下榻的酒店楼下,很是绅士地等在车旁,而不是打电话催促。

  匡珍珠起的很早,六点多就起来了。

  可挑衣服,戴首饰,整整用了两个小时的时间,还在为了要不要戴帽子出门而纠结。

  她从窗户边一探头,就看到了等在楼下的鹿鹤峤。

  再来不及纠结,拿了手包,便匆匆地下了楼。

  跑得太急,走出旋转玻璃门的时候,她深吸了一口气,想让自己显得不那么狼狈。

  春风很暖,鹿鹤峤不经意地一抬头,就看见了慢慢靠近的少女。

  他愣了下子,淡淡地道:“匡小姐,早上好。”

  说着,便拉开了车门。

  匡珍珠柔声道:“鹤峤哥哥早上好,是不是等很久?”在喜欢的人面前,容易手足无措。

  “无妨。”

  鹿鹤峤关上了车门,又坐进了驾驶座,钥匙打火,随即发动了汽车。

  匡珍珠揉了揉手心,想要找个合适的话题和鹿鹤峤聊一聊,随便什么都可以,总好过现在这样,一个人沉默在前,一个人无声在后。

  可鹿鹤峤长了她五岁,不论是从阅历还是知识,都是她所不能及的。

  她深怕自己想的话题太过幼|稚,惹他不喜。

  她正在犹豫间,前面的鹿鹤峤忽然开口道:“母亲说,这个礼拜六为你开一个party。”

  “嗯?”匡珍珠说不好自己是惊还是喜。

  “这城里有些人恐怕还不知晓是谁,索性就办个聚会,将你介绍给大家认识……避免再发生上次的事情。”

  鹿鹤峤的声音再一次从前头传了来。

  匡珍珠不由就想起了那天晚上的恐惧。

  她一向被匡夫人保护得很好,虽然跋扈了些,但从小到大并没有经历过像那晚一样的危险。

  她当时是有听见什么奇怪的声音,就是后来南瑗来救她的行为也奇怪的紧,只解开了捆在她脚上的绳子,始终不肯解开缚在她手上的,恐怕是害怕她自己拽开蒙在她眼睛上的眼罩。

  后来再想想,南瑗多半是不想让她看见一些她没有办法接受的事情。

  其实根本不用猜测,她回到酒店脱掉鞋就已然发现了鞋边上的血迹。

  那晚死了人,恐怕还死了很多人。

  匡珍珠咬了咬嘴唇,艰难地道:“我让鹤峤哥哥为难了?”

  鹿鹤峤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看她略有些苍白的脸色,微微蹙眉道:“没有。”

  又立时转换了话题:“哦,到时你可邀请你那位好姐妹一同到鹿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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