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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薛氏那个贱人?”苏氏不可置信地说:“她吃错药了?”

  苏氏那脑瓜子在后宅浸淫久了,一下就想到了,“一定是惦记着想夺回管家权!居然想毒害我!贱人,我一早就该弄死了她!”

  原不过想着,这些女人,没了薛氏,还会有其他的氏,如今看,那也比养头白眼狼好!

  严三娘看着苏氏,女人鬓角也有了几根白丝,哪还有当年的样子。

  加上近来连着发生的事,使得她形容憔悴,还病着,莫说沈黎棠看不上,就是旁人看,也觉得怪不舒服。

  “应该是她。”严三娘颇有条理分析,“今个入过厨房的,除了二小姐的丫鬟,也就是她了。”

  沈南瑗和三姨太那边没动静,而前者带回来的那个丫头也在三姨太屋里窝一天了,不曾踏进厨房半步。

  自个生养的怎会害她!苏氏病容现了怨毒,“好啊,薛氏,我原想留着她的。”苏氏闷哼了一声,“老娘不发威,她们还真当我好欺负了。我若不是想一心对付那个沈南瑗,就这些个贱人,我早就捏死完了。”

  就薛氏那点子心计,害人都害得这么明显。

  苏氏真不是吹的,弄死她分分钟钟的事情。

  她甩了帕子就要出门。

  严三娘蹙眉,实在是嫌弃她愚蠢,“你弄死她作甚!一个活人比死人对咱们有用!”

  苏氏顿了步子,脑瓜子转了又转,顿时笑了起来:“三娘的意思我明白了!就让她们狗咬狗去吧!”

  ——

  沈南瑗的心里始终惦记着严三娘的那把木仓。

  眼看离过年还没一个月的功夫了,圣约翰倒是归整好了,可也到了放寒假的时间,干脆接着放假。

  沈南瑗和蒋子玉逛了一上午的书店,蒋子玉家的家教严格,她急匆匆地赶回家吃午饭。

  沈南瑗和她告别,转身就进了一家赌|坊。

  青帮的赌|坊就是澳门赌|场的雏形,像21点□□,种类繁多。场内通用的不是钱,而是筹码。

  她寻了柜台里卖筹码的男人,大剌剌地道:“我找你们家江爷!”

  “谁?”男人抬了头,一看眼前的俏丽女孩,只觉稀奇的不得了。

  赌|坊里不是没有女人,可混赌|坊的女人不是蓬头垢面,就是丰乳肥臀。

  这两类人,前者是赌徒,后者是妓|女,就没有眼前这么秀丽的。

  沈南瑗想了想,江家好像不止一个爷,她指名道姓地说:“我找江潮!”

  沈南瑗脆生生地说完,周遭的大汉都笑了。

  那男人道:“去去去,哪来的小姑娘,我家江爷不爱跟小女孩玩儿!”

  沈南瑗皱了皱眉,一把从包里掏出了勃朗宁拍在柜台上,“那这样呢?去告诉你们江爷,他会想见我的!”

  那人倒也识货,况且在这里镇场子的,自然是三教九流全部见过。

  他心里虽然仍旧疑惑,却还是拿起了电话。

  杜聿霖今日难得莅临“指导”工作,江潮殷勤地给他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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