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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除了你,没有别人了。”沈南瑗急中生智。
杜聿霖仍是危险地眯了眯眼,“渡河,走齐家的水道,谁帮的你?”
沈南瑗迎上他的目光,心突兀地像是沉入了冰窖底下,被冻住血液一般。仍是能听到自己的声音发颤着反驳着“没有”。
“你知道李肃是什么人,知道他带回来的东西,有多少人抢着要?”
沈南瑗可是什么都不知道啊。
她这一脸无辜茫然似乎是激怒了杜聿霖,他扼住了她的下颔帮她回忆,“跟你,在芦苇渡的男人,就是李肃。”
等等,这是金丝雀出逃被抓回来啪啪的情形??
杜聿霖的声音发沉得厉害:“他许了你什么好处,想逃,想离开我?”
“可是他死了,死在山野沟沟里早就让野狗分食了。”
男人粗暴地扯掉了她身上遮不完全的布料,一个凶悍贯穿。仿佛极为了解她的身体,被迫地要她承受,却又要让她一同,大掌沿着美好弧度的线条探索,点燃,沉沦……
沈南瑗早在第一下疼的时候,就仿佛灵魂被挤了出来,成为了旁观者。
看着男人欺压在女人身上,翻着花样的,暴力,□□交杂,她捂住眼蜷缩在角落,□□声和粗重的喘息却不断传入耳朵。
不知过了多久才停歇。
男人的声音遥远传来:“从来没有我得不到的东西。”
“许副官,掘地三尺,也要把那东西给我找出来。”
沈南瑗感觉男人的目光仿佛穿透虚空又和她对上,她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心跳如雷。
一看,还是她在沈家的闺房,天色也是透亮的。
再一摸额头,全是汗。
午睡两个小时,也不知是不是她自己总惦记着那人给她的东西,竟做了个如此逼真又荒唐的噩梦。
梦里的疼感仿佛还在两腿之间,她整个人力气都掏空了似的,踉跄着下床,去冲了个澡。
而后裹着珊瑚绒的睡袍,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的。
又在房间的镜子前照了又照。
梦境里的长发,和现在的短发,完全不一样。
却又忍不住去回想,梦境里杜聿霖的说词。无端想到了刀疤脸抓捕的男人,被塞到她手里的东西……
她心头砰砰跳,这些原本剧情相关的节点,跟梦境里重合到一起,怎么想都十分可疑。
而那东西现在就被锁在她的抽屉里。
如果那真的如梦境一般,是杜聿霖费劲手段想得到的,是不是意味……或许是一件筹码。
即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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