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历史 |

分卷阅读237(2 / 2)

加入书签

  这是这日晚上,甄停云开口与他说的第一句话。

  听着紧绷绷的,仿佛还带着一点儿鼻音,像是马上就要哭出来似的。

  傅长熹听着难免心疼,心疼完了才反应过来——等等,适才站着挨打挨踢的不是他吗?为什么他反倒要心疼踢人的甄停云?

  这个问题太难了。

  傅长熹很快便略过不想,开口安抚这马上就要哭出来的小姑娘,轻声道:“你要真气,也该把气往我身上撒,哪有这样自己气自己的?实在不行,等我把鞋子捡来,给你穿上,你再来打我、踢我?”

  甄停云这才没声音了,她闷闷的想:算了,就让他去捡好了。

  见甄停云不再出声,傅长熹也知道她这是默认了,安抚似的拍了拍她的肩头,顺势又在她侧颊处碰了一下。

  甄停云气得想要咬他。

  傅长熹却是早有准备,只略碰了碰便连忙收回手,快步上前去,弯下腰将那落在地上的绣鞋捡了起来,先是用手拎着,然后又像是反应过来,轻轻的用指腹拂去沾在米粒珍珠上的灰尘,然后提着绣鞋,转头与甄停云一笑:“你看,我这算不算‘手提金缕鞋’?”

  这是李煜给小周后写的诗,是写他们两人夜里约会的情景——

  “花明月黯笼轻雾,今霄好向郎边去!衩袜步香阶,手提金缕鞋。

  画堂南畔见,一向偎人颤。奴为出来难,教君恣意怜。”

  这诗写的是小周后在夜里与李煜约会,她怕惊动人,悄悄的脱了金缕鞋,只着罗袜,悄步轻行。

  而现在,穿着罗袜的是甄停云,提着绣鞋的是傅长熹。

  傅长熹放低身段,如此自比,难免叫人生出一丝反差感。

  哪怕甄停云满腔的怒火,被他这样一逗,到底还是没忍住,抿着唇笑了出来。

  见她笑出声,傅长熹胸口一直提着的气也散了些,他提着绣鞋走回来,脚步跟着轻松许多,一直走到甄停云面前便又半跪了下来。

  甄停云隐约意识到了他要做什么,只着罗袜的右足跟着晃了晃,下意识的要往后缩。

  傅长熹却是眼疾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