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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正二十□□年纪,血气方刚,茹素已久,怎么可能不“作怪”?之前顾及颜缘身体,想来压根只垫了垫肚子,离吃饱还差着十万八千里。
颜缘动了动身子,自觉已无大碍,疼他宠他纵容着他的情绪就占了上风。
她垂下眼皮,握住他腰上衣襟的手收得更紧,咬了唇不说话。
钟宸眸色加深,僵着身子咬牙道:“缘缘……”
颜缘自然知道他的顾虑。他越这样,她越不想叫他委屈自己,她闭上眼睛,颤颤巍巍靠过去,声音轻得跟蜻蜓扇动翅膀似的:“你、我……我也喜欢的……”
钟宸再也忍不住了,吼了一声“缘缘……”双目瞬间涌起一片殷红,含了颜缘的唇瓣,如狂风暴雨肆虐。
他动作凶神恶煞,口头却温柔地问:“缘缘,有没有难受?”
颜缘忍住羞意和不适,摇了摇头。
钟宸得了鼓励,又无后顾之虞,冲锋陷阵格外卖力。这一仗,直打得败军之将哀哀求饶不止,他还英勇无比征伐不休,一举洗清了前日战况不佳的郁气。
事毕颜缘气咻咻地后悔:以后,她再也不惯着他!
被钟宸抱着怀里柔声抚慰一番后,看着男人餍足后幸福的傻样儿,她又殃哒哒地消了气。
可怜颜缘,自此埋下了行为习惯的种子:她怜他依他,被吃干抹净到骨头渣滓都不剩,悔不当初,然后又在甜言蜜语中原谅了他的凶残,从此步入轮回,泥足深陷。
早晨,河面上飘起一层薄纱般的雾气,钟宸提着水桶下河,打了一桶清澈的河水,提到火堆旁,将烧热的鹅卵石夹入水桶。水中立刻升腾起气泡和白烟,待烟气散进尽,他摸了摸水,水温刚好。
撩开帐篷:“缘缘,你要不要先去大石窝那边洗洗?我帮你看护着。”
颜缘咬唇,点了点头。
一番洗漱洗去了全身的粘腻,换上干爽的新衣服,对着河水梳头发照镜子时,颜缘突然有点不想回程。
怎么办?好想就这么和钟宸在青山绿水间终老。
然而一阵由远及近的嘈杂声勘破山中岑寂。
两人抬眼望去,只见山路上一群村民呼喝着过来,:“稳住,稳住!”“别颠簸!慢点!”两名壮汉抬着门板,门板上躺了一个人,正在低低□□。
两人对望一眼,赶紧迎上去,远远问着:“怎么了?要不要帮忙?”
打头的两位村民一见他俩大喜,忙道:“路边那车是你们的吗?帮忙送个伤员去医院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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