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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缘把脸埋在枕头里,一动不动。
良久,钟宸听到她开口:“你怎么知道我,嗯,这个……”
钟宸哑了一下,方回答道:“见你睡不安稳。”
埋头憋了很久的气,颜缘忍不住了,抬起头,扑身抱紧他,叫了一声“钟宸”。
她从没有连名带姓叫过他,钟宸正觉得奇怪,又听颜缘道:“羞死人了。”
小姑娘面皮薄,正常。钟宸忙岔开话题:“记住宸哥哥的话,多吃饭,多长点肉,让宸哥哥放心。”
颜缘揪住钟宸:“你也是,异国他乡更要照顾好自己,不用担心我,我不是小孩子了。”
是谁小孩子撒娇似地不松手?钟宸心内暗笑,口中咳了一声:“是是是,你是大人了,大人不兴撒娇。”
颜缘立刻松手乖乖平躺好。
她以为自己将彻夜不眠,但事实上,当钟宸伸出手臂圈住她,他身上的气息也牢牢圈住她的时候,她很安心地闭目睡着了。
不过两年而已。两年后,是一辈子。
早上,颜缘醒来时,钟宸已经离开。窗台上,洗好的衣裤、床单还在滴滴答答的滴水。
小桌上有个保温桶,打开来,屋子里顿时弥漫着红枣熟地煨鸡汤的味道。保温桶旁,压着一张纸条:“缘缘,别后多珍重,勿念。切记以后每月这几天勿触冷水,勿食冷饮。--你的,宸哥哥。”
她喝了鸡汤,在屋子里独坐了一整天。
秋季开学不久,一份国际航空邮件寄到了江城一中的传达室。
中午放学时,颜缘取了信件,来到“花语”楼上雅座,拆开读信:
“缘缘吾妹,见字如晤:
你收到这封信时,我应该已经在伦敦待了一个月有余。踏上陌生的国土,还来不及感受“独在异乡为异客”的孤独,就已经被各种各样的新奇、兴奋、紧张所包围。
我们的学院坐落于伦敦市中心,紧靠皇家摄政公园,景色非常优美。学校的主校楼看上去很大气优雅,据说是英国女王赏赐的。每周四这里会变成几百人一起喝酒的party海洋。然而我的老朋友阿奇柏德先生以前只跟我说这所学院多么多么厉害,历来被认为是欧洲最顶尖的商学院云云,却从未告诉我它是这么小,小到整个学校只有两栋四层的教学楼加一栋图书馆。学校平时上课还要租用旁边的皇家妇产科学院上课,实在是奇怪也哉。
我在离学校不远的地方租了一处还不错的公寓,有十来个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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