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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两个馒头一壶水。这次胸膜炎,只怕家里更拮据了。
余鲤一说自愿捐款,大家纷纷表示同意,颜缘就拿了单子开始登记。刚开学大家手上都还宽裕,你五块我十块,到第二天已经凑起了300多块,最后,余鲤捐了200,颜缘算了算自己的零花钱,除了钟宸给她的她舍不得动,其它的都捐了,400块。
很快,隔壁2班也发起了捐款,总共凑了1100块多一点。周五傍晚,余鲤带着班干部们将钱送到了秦海明家里。
秦海明家在小巷深处又破又旧的搬运公司宿舍一楼,光线昏暗,墙体斑驳,桌椅板凳尽是拼凑。他正在窗前借着自然光看新领到的课本,一见同学们,立刻激动地站起来,不料起身猛了有些眩晕,颜缘赶紧快步上去一把扶住。
他病得不轻,这是颜缘的第一判断。少年脸色雪白,血色尽失,人消瘦了不少,越发显得鼻梁高挺,眼窝深陷。颜缘扶着他的手,感到他正在持续发热,且有微汗。
秦海明很快收回了手,招呼同学们坐。又去拿茶瓶,将两个脱了瓷的搪瓷缸子烫了又烫。不过小小动作,就咳了好一阵,胸腔里呼噜噜尽是痰鸣水饮声。颜缘赶紧让他去坐下,自己倒了茶端上来。
同学们纷纷问他病情如何。秦海明有些苦笑:“上学期就得了这病,当时以为是感冒发烧,我妈去扯了些草药弄了些土单方,很久也不好。到暑假才发现把急性胸膜炎拖成了慢性,要吃几个月的药。我爸把我妈骂了好几回,自己天天在码头加班。”
他爸是搬运工,妈妈没有工作,糊些鞋底卖钱。
余鲤赶紧将捐款和名单给他,说明来意。
小小少年双手接过钱,没有说话,眼睛里水花闪动。
半响,他抬头看向余鲤、颜缘:“我还有个不情之请。”
余鲤赶紧道:“只要我们帮得上,班长尽管说。”
秦海明:“我怕缺课太久,跟不上。我们家的情况大家都知道,就指望着我读书来改变了……”
“班长不用担心,高老师已经安排下来了。学习委员和各科代表、班干部轮流来给你补课,高老师周末也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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