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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个‘死人’……宫里怎么记档的?皇后管不着就罢了,徐安泰你也糊涂么?”
徐安泰虽然是太监总管,但大多数时候也是陪在先帝身边的,后宫诸事繁杂,哪里等得到他一一过问?只是看着先帝气得不轻,徐安泰也不敢辩驳,只能连连告罪。
先帝生了这样大的气,凌波身边的蕉绿端着小碗请他喝一口润润喉咙的时候手都在抖,不慎把碗里的汤水洒出一些来,竟是满室的木樨清香。
大约因着这香甜的气味,先帝神色缓了缓,问道:“这是什么?”
蕉绿早就吓得哆哆嗦嗦,嘴唇翕动半晌也说不出名字。倒是锦帐后的凌波轻轻地接了一句,“是天香汤,消火润肺的。”
“不就是木樨清露吗?”先帝皱着眉尝了一口,“还加了什么东西?”
“是将桂花捡去青蒂,捣烂如泥,加炒盐与炙草粉、梅肉拌匀后晒干密封的,每次取一匙用沸水点服。”
先帝又饮了两口,忽地目光一凝,撂了碗,“朕想起来了,去岁挑菜宴的时候,朕还夸过她的玉兰片做得不错是不是?”
“是,大家谬赞了。”凌波从锦帐后走了出来,端端正正地跪在了先帝面前。
先帝哂道:“我道是怎的传言中擅长音律的人怎的一曲不会还如此精通易牙之道,原来本就不是一个人。”
在场的所有人都静默着,不敢答话。
“韩卿,那次你问朕讨要谢氏未果,怎的谢氏就忽然暴毙然后到宫外去了?”先帝看着韩谨的目光有些阴冷。
但这的确是错怪韩谨了。诚然他有这份心,却实在没有这么做的胆气,何况凌波已经知道了真相,也是不愿与他同去的。
韩谨也因此一愣,叩首到底:“此事的确不是臣所为,还请至尊明鉴。”
先帝盯着韩谨看了许久,大约最终是相信他了,才转向表姐道:“这事皇后也是早就知道的吧?”
“是……”表姐应该也有些怕的,就怕先帝一怒之下牵累家人,但家训家风使然,表姐跪在先帝面前请罪,气度却还是半点不变的。
“什么时候知道的?”
“贵妃进宫的当日。”
“怎么知道的?”
若是说了出来,只怕先帝不仅不信,还会怀疑到姨夫身上,可表姐吧这个时间都说死了,旁人想怎么辩驳也不能了。于是我连忙道:“至尊,此事全是霍徵一人所为,与他人无关,还请至尊责罚臣一人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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