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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大家知道妾为何要罚她吗?”表姐的笑意有些森冷,“当年妾怀着阿辖的时候,便是这位贺兰典膳在照应。螃蟹性寒,有孕之人要忌口,可这位贺兰典膳,却给妾做了金银夹花平截!若不是凌……若不是当时司药司的谢娘子,只怕那时候阿辖就稀里糊涂地没了!那日阿徵也在,若是大家不信,尽可问阿徵。”
想起来了!我说这贺兰昭怎的如此熟悉!可不是恋慕韩谨的宫人么?
“是……那日臣进宫探望皇后,恰好遇到谢娘子阻拦皇后尝那蟹卷的。”我一边回话,一边却在想——当时那蟹卷既然都能送到皇后跟前,想来是经过先帝首肯的,这个时候闹出此事,只怕不好收场。
但出乎我意料的是,先帝只是问:“谢娘子又是谁?”
“是……就是从前剑南节度使谢公之女,没入掖庭后先在尚食局司膳司,后来被调到尚药局司药司,那次之后妾看她心细又擅长易牙之道,又调回司膳司了。可惜去年宫里走水……”不知道先帝为何有此一问,表姐回话的时候神色都有些愣愣的。
先帝闻言后点点头,思量片刻才道:“贺兰昭是朕今年生辰之时下旨赏的,是初二就将她调回去的;阿辖……是十八日开始病的,廿四夭折,与贺兰昭也攀扯不上什么关系的,皇后就不要再提这些旧事了。”
帝后关系冷淡,表姐是不会拿这些事去找先帝哭诉的,自己默默处置了也便是了。可但凡是个皇帝,听到自己的子嗣遭了算计,就不会不在意,然而他只是这么轻描淡写地撇过……想必当时贺兰昭真是受先帝之命的。只是后来不曾再有类似之事,先帝对早夭的皇长子也还算疼爱,多半都是看在那是自己第一个儿子的份上。
皇帝都开口了,贺兰昭自是如蒙大赦,连连叩头道:“大家明鉴,皇后明鉴,婢子真的不是有意的!婢子……只是不知……”
表姐应当早有所料,见先帝当真如此绝情,索性别过脸去不再说话。
先帝却道:“即便那时不是有意的,那今日的鸳鸯炙却又怎么讲?”
“婢子真的没有……”贺兰昭急道,“鸳鸯炙做好后,不是婢子送来的,是贵妃公里的人端走的,大家为何不问送菜的宫人?”
“娉婷,是不是这样?”
这一声叫出来,让我先愣了愣,然后才反应过来——凌波被逼得冒名顶替了,她现在叫娉婷。
“回大家的话,是昭台殿的宫人蕊红去的。”坐在锦帐后面一直没有说话的凌波终于开口了。我大概猜到她为什么不愿说话——曾经她与贺兰昭有些交情的,话说多了,是会被听出来的。
果然,贺兰昭闻言霍然抬头,极力往锦帐后看去,口中还不住地道:“大家,既然有旁人经手,此事便不能算在婢子头上!万一是贵妃……不,是贵妃宫里的人起了歹念……”
“大家,为了公允,妾请大家搜宫。”凌波淡淡地说了一句,却是不容反驳的口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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