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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骤然发怒,还是因为我的几句话引起的,我实在不知道改接什么。
好在先帝也没想让我接话,只是道:“朕先前看请封的名册,许多都是卢氏子弟,就觉得好笑——范阳卢氏专出儒士,这是三岁小儿都知道的话,竟然还能请上军功!吏部怎么审的名册?”
“至尊莫忘了,吏部尚书课时姓崔的,清河崔。”我低头,眼观鼻鼻观心,仿佛说了一句无关紧要的话。
清河崔氏与范阳卢氏乃是姻亲,自然是同气连枝的。
先帝忍不住拍案,“伯英,你说,此战范阳卢氏出力多少?”
“因为……臣母亲的缘故,卢家觉得脸面丢尽,从不给臣好脸色看,臣也讨厌卢家这做派,即便在檀州被困,在幽州易州遇到万分凶险的情形,臣也没想过向卢家求助。既然臣不说,卢家自然也只作不知了。”
“大家……贵妃那边的榛子酥送来了,要不要现在……”徐安泰一直侯在门口。他这样的人精,自然是能瞧出殿里的不对劲,连忙出声。
先帝也意识到眼下不是说这个的时候,闭眼吐了口气,才道:“都拿进来吧。”
徐安泰连忙领着几个宫人进来布菜,然后有悄无声息地退出去。
我端起馎饦喝了一口,只拿筷子夹羊肉吃了,至于面前那几块榛子酥,却是半点都不动。宫里的司膳司手艺好的宫人其实并不多,今天烧的羊肉格外不好,橘皮姜片放得不够,膻味都没压住。我也知道那榛子酥一定是香甜可口的,课时我就是没动,实在是怕自己咬一口,便悔意如潮水般涌起。
“伯英竟然不爱吃点心了?”先帝咬着一块榛子酥问我,“莫不是贵妃进宫一个月,手艺就变得不堪了?”
“臣不敢……”
“什么不敢?”先帝轻笑。
我忽地想到自己似乎说错话了。
先帝将手上那块榛子酥全都吃净,才拍了拍手上的残渣,“关于贵妃,朕也有话要问你。”
一听这话,我立刻紧张起来——莫不是凌波的身份被识破了?可也没听到什么风声啊?她进宫那日我还特意去求了表姐请她代为遮掩,皇后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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