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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表姐自小体弱,又因常年忧思,召见御医与司药司的人很是勤快,我去的那些日子还能时常碰见来送药的谢凌波。

  后来听她讲过,她父亲敦和公从小就教她读书写字,不过她却不喜欢诗词歌赋,而是喜欢看那些传奇杂记,且专挑那些关于吃食的看,一有空就捣鼓着做,所以她常能做出些人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新菜式来。表姐吃着药当然胃口不好,谢凌波便常带着她做的蜜饯和点心来给表姐调和胃口,我也因此有了口福。

  那一日,我又在不当值之时去了椒房殿。

  其实送药的恩情也不过如此,从前我也不会放在心上。只是从那之后起,我就时时放在心上,为自己频频去椒房殿找了个借口,连寻那谢氏的念头都淡了。我与表姐从来都说不上几句话,只是去椒房殿便刻意见着凌波。我与她其实也并没有什么可说的,只是坐在那里看着她与表姐说话便觉得十分舒坦。

  我去的时候凌波已然在了,但不止是她,连司药、司膳与尚食都到了,听椒房殿的宫人说,表姐几日前喝了膳房送来的板栗肚子鸡汤便一直犯恶心,只疑心是尚食局的菜做坏了,着司药司调理许久也没见起色,反倒是吃了司膳司送来开胃的山楂糕后便有些腹痛,着太医来看过才知竟是有了身孕,只因山楂活血化瘀,不利孕妇,险些动了胎气。表姐恼司药司有许多经验丰富的老宫人与医婆却并未发现端倪,而司膳司又只顾开胃却不顾实情,才降罪两司,连尚食也要跟着受罚。

  表姐这样罚其实有些不讲理,毕竟司药司的宫人与医婆自然比不上御医医术精湛,而表姐又是初次有孕,身体也一向弱,没诊出来也实属正常。司膳司则更是半点干系也不沾。只是我知道表姐一直不得宠又身居高位,太希望自己怀有龙嗣,才会格外紧张。至于先帝,他对表姐大多时候都是不管不问的,听闻中宫有孕也只是看过一眼就走,对于表姐处罚宫人之事不置可否,我也不能求情。

  但凌波专司椒房殿的汤药,被罚得也格外狠,一气就罚了半年的俸,还免了她掌药一职。

  好不容易折腾完了,表姐疲惫地让其他人都散了,我也趁机告辞,一出殿便见到了远远缀在一行宫人最后的凌波。

  “谢娘子。”鬼使神差地,我出声叫她。

  “小霍将军?”她有些吃惊地回身看我,“不知将军有何吩咐?”

  她低着头,情绪很是低落,使我忽然想起第一次见到她时与我说那是她父母头七的样子。被罚俸

  又被降位,的确是令人难过得很,但也不至于此……我低声道:“皇后太过在意自己的身孕,一时气急了才……待过几日皇后气消了,我会求她替娘子恢复掌药之职。”

  “婢子多谢将军好意。”她听了神色也依旧恹恹的,眼底隐隐泛着水光,“皇后殿下本就是初次有孕,这一胎又是嫡长子,怎么小心也不为过,婢子明白。”

  其实凌波本不是在乎权位之人,后来我才知道她那时如此委屈如此低落,只是因为莫名被调到司药司已然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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