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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母暗度陈仓。他这是......在与大人您抢功呢还是较劲了?”
徐大人捻着手里的红木手串:“恩......和荣蔍年纪不大,心思倒是深重。那日见他,原以为他是识大体、知深浅之人,不成想他也是一副目无主上的豪绅样,做着一方霸主的白日梦。”
王师爷道:“大人见多识广,这样的土霸王要整治自是不在话下,只是和府不比一般乡绅,恐怕得巧立名目,不动声色才行。”
徐大人点头道:“嗯。你说的极是。”
荣蔍知晓事情已上达县衙,下会乡邻。他赶忙叫停了粥棚,可灾民依旧拜倒在后院门口不愿离去。他想向徐大人及五大宅门解释缘由,可这哪里是想解释就能解释清楚的,现下怕是越描越黑,一时间他不如如何是好。灾民们对安星蕊的河母身份深信不疑,使他对此事百口莫辩。若说这一切的误会都是由安星蕊无心造成的,他并不知晓,又有谁会相信。他牵头联络的五大宅门捐粮捐银,笼络县衙,安稳一方,可哪能想到竟然自家后院着火,引火烧身。事情一出,已经一发不可收拾,再也阻止不了了。他从无抢功之心,却已理屈词穷。
半个月后,乡绅纷纷表示无粮可捐了。此时,赈灾粮尚未到位。难民亦尚未安置完毕。徐大人找荣蔍商议,暗示皆因和府私自放粮,致使乡绅怨愤不断,推脱不再续粮。让荣蔍想法子在半个月内筹措三百担粮食,等平洲的调粮运来。
秦懿、赵桓在和府大堂等候,荣蔍愁容满面地步入堂屋,一一拜问。
秦懿解释道:“五大宅门各家少说也有几十、上百口人,还有他们的家眷需要照应,本就捉襟见肘、自身难保,真就拿不出更多了。”
赵桓点头道:“前几年风调雨顺,谁家也想不到丰储存粮。能匀出自家口粮,已是竭尽全力了。”
荣蔍道:“现下只能想法子去买粮了。”
秦懿道:“恩......按说乌州离津州最近,但只能走陆路。奇山峻岭,车马劳顿,夜晚不便行车,来回怕是半个月都到不了。”
赵桓:“青州看似比乌州遥远,但地势平缓,气候宜人,粮食运输可走水路,日夜兼程,倒可成事。”
荣蔍思虑道:“青州民风向来不问俗务,只求风雅。我等去筹粮,不知是否可行。”
秦懿道:“这不正和心意。商贾只论买卖,不论去向,价格合适,便可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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