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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怀玉将两个酒杯斟满后,自己拿起其中一杯后,又动了动下巴,示意姜眠自己拿。
室内萦绕着淡淡的桃花香。酒不醉人自醉,姜眠算是明白了这酒的名字的由来。
只是闻着这酒味,都仿似去那桃花夭夭之处赏玩了一遍。要是喝了,怕不是梦里都能梦到那树树灼灼桃瓣。
揽月居的东西都量少而质精,壶中剩下的酒只够两人又各喝小半杯。
喝完后,又听谢怀玉吐槽了一会少将军。天色渐晚,两人才归家去了。
“怎么有点痒。”
两人下楼时,谢怀玉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姜眠转头一看,见她伸手抓着脸,半边皓肌红了一块,细看,还有一点点突出的小红点。
“别抓。”姜眠抓住她的手。“怕不是过敏了。”
“过敏?什么是过敏?”谢怀玉跟个好奇宝宝似得问来问去,姜眠突然觉得这个刁蛮的康乐公主也有可爱之处。
“没事的,前几日我也起了红疹子。不过你别抓它,小心留疤。”
“噢。”
这里离姜府更近,因而姜眠带着谢怀玉回了姜府,让人叫了大夫给她看病。
姜眠问她。“公主你以前可有这样的症状?”
谢怀玉摇摇头。“我身体向来很好,母后都说我壮得像头牛。”
姜眠极力憋笑,眼底还是泻出了星星点点的笑意。
大夫来过后,给谢怀玉看了看,她的病跟姜眠差不多,就是过敏了。
大夫又问了几句今日吃喝之物,以及所去之地,沉吟道:“公主许是喝不得桃花酒。”
然后开了副药,便离开了。
谢怀玉又忍不住想去抓脸,姜眠手疾眼快地拉下了她不安分的手,想起上次谢怀舟送的玉露膏,去柜子里取了要给她涂脸。
“玉露膏?你哪来的?”
“二殿下送的。”
谢怀玉了然地“噢”了一声。“看来你喜欢的是我四皇兄啊,而且说不定不是落花流水之情哟。”
“公主,瞧你病的都说胡话了。”姜眠将她摁在床上,嘱咐道:“好好休息吧。宫里爹爹已经找人去送口信了,你不用担心。”
谢怀玉将这个房间看了个透,一张梨花木桌,梳镜台和柜子。床边挂起的帘幔是粉紫色的,小女儿姿态极了。
“这是你的房间吧。那你睡哪?”
“公主你身份尊贵,怎么好意思让您住客房。我的床只我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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