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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把它们除掉,至于那些还太小不太好清理的,等到秧苗下了田,再做处理。
沈云和将裤脚挽起来,开始工作,他今天上午的任务便是拔完一亩秧田里的稗子。
早晨下田,田沟里的水温刚刚好,在老社员的指导下,他进一步学会了区分稗子与稻苗的区别。
等他自己下手拔第一棵时,他的脑海里突然跳出一个提示音:
稗子,好种植,谷粒可做饲料,也可以用来酿酒,上等的稗子酒,价格是普通粮食酒的三倍。
沈云和手一顿,他以前学生时期,每逢暑假便会去乡下爷爷家,看爷爷酿酒,后来上了大学毕了业,工作比较繁忙,便也回去的少了,酿酒的基本方法他还是懂的,农村里面几乎没有人专门种稗子,所以这个酒,他没有见爷爷做过,不过酿制的方法应该差不多。
看来他得想个办法,把这些稗子弄一点到空间里面去。
“哎哟,我们的沈知青可真是柔弱呀,专挑娘们干的活来做。”马继生姗姗来迟,路过秧田的时候,阴阳怪气的打招呼。
沈云和并不想搭理他,相比起郭有富,马继生是个头脑简单,心里藏不住事的楞头青,只要被人一怂恿,立马就会跳出来。
果不其然,有马继生的地方就有郭有富。很快,郭有富也来到了秧田边。
知青干一天记七工分,迟到要扣掉一工分,不过他俩仗着手里还有一点点积蓄,倒也是不慌不忙。
“唉,继生你也别这么说,咱们云和兄弟,前些天中了暑,昨儿个又遭了火灾,做点儿轻松的事也是应该的。”郭有富脸上一副正经的模样,好像真的善良又贴心。
以前原主记人只记好的,不记坏的,就被对方唬得一愣一愣的。
“凭什么所有的好事都落在他头上,他不用去社员家里借住,不用花钱,还有单间住,天底下的便宜都让他一个人占光了。”马继生当然知道沈云和是住在猪栏旁边的农具房里,他说这话,无非不是故意揭伤疤。
“云和兄弟受了伤,家里条件又困难,不去和猪一起睡,你要人家睡在田野里吗?”郭有富配合他一唱一和,不过,他脸上露着一脸关心,好像完全感受不出来他自己话里的讽刺意味。
马继生得意洋洋的看着沈云和,长得俊又怎么样?讨小姑娘欢喜又怎么样?在贫穷面前,一无是处。
沈云和拔了两棵稗子,终于直起腰来,声音不大也不小,足以让旁边干活的人也听到,“你们知道吗?昨天傍晚,社员们在清理火灾现场时,在我们住的房子后墙,发现了两口火砖,似乎有单面重烧过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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