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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地希望她活下来,能重新生活在太阳底下,如今他的愿望达成了,却不想,为别人做了嫁衣,多少有些讽刺。

“为什么不能是他?”陈锦反问。

一双眼睛清澈见底,好似栖息着早晨第一抹阳光。

她问得太坦然了,倒叫他自惭行秽起来。

他以为,是他拼尽了全力才让她得以活下来,她便是他的,也只能是他的。但是错了,她是舒展,除了她心甘情愿,没人能强迫她做任何事。

就好比前世的元修。

在旁人眼里那样阴狠毒辣、杀兄弑父的一个畜生,她却甘愿为了他舍弃性命,即使后来元修污她欺君,她也只是心如死灰的受了。

元修当着满朝文武的面,让她伏诛。

她低着头,任侍卫将她按倒在地,簪发的骨钗落在地上,长发披散了一地,她的脸就藏在那些头发中间,始终没有抬起来。

曾经有多骄傲,如今便有多卑微。

慕云阴每每想起那一场声讨,便心如刀绞。

他心中万般珍视的女子,竟被旁人视若草芥,焉能不恨,焉能不悔。

他恨元修的绝情。

更悔自己当初死得太早了。

慕云阴说:“我怕他一如当年的元修。”

陈锦听罢,不以为然地一笑,“路是自己选的,纵使再错一次,也怨不得旁人。”

“那为何不早早避开?”

陈锦转过头来看向他,她长得比从前漂亮很多,但眼睛却生得一样,明亮得像宝石熠熠生辉,她说:“避无可避,何需徒劳。”

慕云阴不再说话,喝了口茶。

陈锦又说:“如今朝中局势如此,慕府有什么打算?”

慕云阴摇摇头,“大太子没了,只剩下三位太子,且看他们谁能笑到最后吧。”

“这话的意思是慕府不参与党争了?”

“家兄是这个意思。”慕云阴说,“我虽入了京,但也是为私事而来,不能代表慕家。”

“那便好。”

“哪里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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