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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滔见过二太子,但也只是见过,他跟墨斐然不同。相府里出来的公子文能辨群臣武能上阵杀敌,好几年前便被皇上亲点了进宫陪太子读书,如今长到十八岁了,也领了个不大不小的差事,常在宫里走动,自然认识的人多。

宁滔最佩服墨斐然了,从小到大都是如此。

宁家也喜见他同墨斐然在一处,想着沾沾墨斐然的才气,也不贪多,只要一半儿就好了。

宁滔奇道:“二太子也来听法会?”虽说也不是不可能,但太子府整日那么多事,难为他还能挤出时间来。

墨斐然摇摇头:“我见他同陈府的长子在一起。”

宁滔歪头想了半天,才想起来:“陈珂?”

说起陈珂,宁滔也只能记起一个名字,至于长相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对,”墨斐然说,“他们似乎很亲密。”

宁滔知道墨斐然说的是什么意思,但他不想知道这些事,兴趣缺缺的哦了一声,道:“二太子来了,那其他几位太子来了吗?”

“不知道,目下只瞧见了二太子。”

两人闲话一阵,从井边转回去,法会已经开始了。

无音和尚到底没有露出脸来,只听得一把健朗的声音自堂上传来,听着实在不像快要百命的人。帐内也没有多少人真正见过无音的真容,大多是听别人说的,说着说着便都信了,还信得十分虔诚。

无音说:“即种因,则得果,一切命中注定。”

陈锦静静听着,想起佛寺后院那个小院子里的老和尚,老和尚说她来不因神佛,只为因果。

那么,什么是因,什么又是果?

如今的一切便是果吗?

成了另一个人,过另一种人生。

陈淑和陈茵听得昏昏欲睡,老太太晃眼瞧了,心中大为不喜。侧头看见陈锦,见她面容安静,眉目轻恬,似听得十分认真,又不禁有几分高兴。

这个孩子……一时竟不知如何说来。

快到午时,上午的法会结束,帐子里各家各户走了出来,难免要打照面。在场的诸人陈锦前世大多都认得,与元昀帐帷紧挨着的是墨相家,相府里似乎只有女眷前来,哦,还有一个长子嫡孙,陈锦认真想了想,似乎是叫墨斐然吧。<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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