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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某日她学了《太上洞玄九幽真经》后,入梦就念着这本经文中往生咒跳大神,入梦就念咒跳大神,入梦就念咒跳大神,真是跳的头晕眼花,腰酸背痛。
真不是她想吐槽,想起先辈子听人聊起的那些小说里的穿越前辈,人家做梦的金手指完全杠杠的,要时间有时间,要私教有私教,一觉睡起来还神清气爽,精神倍增。
她呢,梦里忘川河边跳大神,跳得手脚抽筋,大慈大悲的把亡灵超度了,也就意思意思给点灵力。
是的,忘川!
她终于确定了,她做梦去往的便是忘川河,只是梦里,她不知是以什么样的状态存在,总之来往的过客都没发现她的存在,只有那艄公没回她作法完毕,都来她毕恭毕敬的磕头,她让他不必如此,对方却仿佛没听见一般依然故我。
只是这法事日日的做,她估计着时间怎么也得半宿,睡眠便有些不好,从前封印没解开前精神过分,时常睡不着,这会儿颠倒了,经常睡不醒,白日也时常精神不济,脾气见长。
润玉倒受得了她的脾气,每每温言细语开解,耐心十足,晓得她睡眠不好,还特地为她制了一品香助眠,果然效果甚佳。
但可能是最近忘川河,客流量较大,故而有时候白天她还被迫,时不时去赶个场。
宁云两辈子最亲近的人,曾经也不过一个锦觅,锦觅神经粗不记事,两人有从小相伴,随意的像左手右手,故而至今宁云也不太会如何与人亲近相处。
直到遇到润玉,润玉虽也不计较,但与锦觅的没心没肺又不同,乃是宽容和包涵,宁云便也觉得不能以对待锦觅的随意态度对他,反倒领悟了许多相处之道。
自打宁云与润玉订婚日起,一则流言渐渐甚嚣尘上,道是大殿下为了他位高权重的老丈人,日日拜访洛湘府,甚是殷勤讨好,失了原先那超然物外的姿态,言外之意便是润玉那清高的人设崩塌,原来也是个趋炎附势的小人。
这传言简直不必猜,都知道来自何处,想来天后禁足紫方云宫,定是无聊得狠了。
虽说流言而已,爹爹与润玉皆不在意,宁云却不想让之得逞,便想了个办法,至此有人上门便称病不出,反正也不算真说谎,洛霖与润玉自然是不愿她这样说,但备不住宁云这倔强脾气,认定不改,都奈何不了她。
不消许多时日,传言便改变成水神长女仙体柔脆多病,大殿下情深义重日日探望,不离不弃,夫复何求。
天后如何她且不知,各路神仙闲极无聊八卦倒是真的,又有天帝听闻,还专门赐下灵草仙药,属于赚取的意外之财。
“你今日怎么了?”宁云拉着润玉进了持盈居,在窗前乘凉的竹榻落座,凝眸看着他。润玉今日一入洛湘府,宁云便觉察出不同。
自然,无论是说话行止皆与平日并无分别,但是他投过来的目光,或者偶尔扫向锦觅、爹爹洛霖的目光,都透着她读不懂的情绪。
润玉抿了抿唇,抬手布了个结界,半掩袖中的手握紧松开来回几次,方轻声开口:“云儿…你可想过做天帝?”
“啥?”宁云一愣,虽然理论上结界中应该是没有风的,但这时候她真想回他一句,“风太大没听清!你重复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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