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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如今已经没有几个人记得这个名字了。”

  宋衍之,这个名字对别人来说可能陌生。

  但晏瀛洲过去十几年,一日都未曾忘记过,这个人和父亲的死关系密切。

  “不妨在下替老太师回忆一番,若我没猜错的话,他应该早已死在断肠人手上。”

  裴老太师的神情证明他这些年的推断没有错。

  他冷冷道:“所以,他并不是越狱,而是有人故意放走他,意图引出他的同伴,夺取证据,对吗?”

  虽然是疑问的语气,但裴老太师知道,这个问题不需要他来作答。

  晏瀛洲这些年做了无数种推测。

  如今他从裴老太师的神情里,找到了最接近真相的一种。

  “放他走的那个人,同样雇了断肠人来杀他,我爹一定发现了什么,所以才会捉拿断肠人归案。”

  裴老太师默默低下头去。

  他的沉默正好作证了晏瀛洲的推断。

  晏瀛洲的神情一冷,眼中仿佛蕴了一段刀光,冷飕飕的。

  “晚辈想请教老太师,当年朝廷为何要将我父亲关押起来?”

  “这……”

  裴老太师宦海沉浮一生,见惯了大风大浪,面对政敌尚能波澜不惊,独掌大局。

  但他现在面对的,却是一个幼年丧父的后生。

  晏瀛洲的容貌和晏牧很像,裴老太师隐约记得那个英气勃勃的总捕头。

  他在这个年轻人面前,竟感到有些心虚。

  晏瀛洲质问道:“他们是不是以为,宋衍之留下的证据在我父亲手上?”

  裴老太师缓缓地点了一下头。

  当年先帝势单力薄,先叛王势力日益壮大,仅凭宋衍之的指控根本动摇不了先叛王的根基。

  不仅如此,他的那道奏折还激怒先叛王,险些引起一场哗变。

  先帝为了安抚先叛王,不得不将宋衍之打入天牢,以为缓兵之计。

  朝局风云诡谲,裴老太师自身难保,一直装聋作哑,隐忍不发,眼睁睁地看着晏牧惨死。

  那只锦盒,是宋衍之留给他的最后筹码。

  此刻,裴老太师也并未后悔,心情复杂地盯着晏瀛洲的脸。

  “要是换了令尊来选,他的性命和我朝百姓十年安稳,他定然也会选后者的。”

  说完,他全身的力气都好像被抽走了。

  晏瀛洲冷冷道:“我选我父亲。”

  裴老太师虚弱地摇了摇头,好似在惋惜他不懂臣子忠义。

  “换了裴之旸和其他人的生死,你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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