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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有了那一声惊叫。
阮思想起那一幕,还觉得浑身发热,脸颊好似烧起来了一样。
她慌忙低下头,把锅甩给她夫君,“都怪晏瀛洲!”
虽然床头的佛头印说不出的诡异古怪。
但晏瀛洲这个时候偏偏忍不住笑意。
他低笑道:“对,是我。”
窦一鸣悄悄朝金铃儿做了个鬼脸。
被晏瀛洲冷冷一瞥,他赶紧正色道:“趁着印泥还没干,我这就去拿纸过来拓。”
阮思问道:“银瓶儿,今日你一直在家吧?”
“是的,小姐。”
银瓶儿仔细回忆了一番,答道:“我一直待在后院,半步也没离开过。”
阮思的脸色一变,追问道:“那有没有人进过我的房间?”
“小姐早起离开后,我带人收拾好便关门出去了,后来也没有人进过房间。”
金铃儿大惊失色,问道:“那这个会是谁干的?”
阮思摇了摇头,咬紧嘴唇。
晏瀛洲对银瓶儿和金铃儿说道:“劳烦你们将厢房收拾出来,今晚我带乔乔过去睡。”
阮思受了惊吓,他不能让她继续待在这里。
不过,她的脸红红的,低垂着眉眼,怎么看都不像害怕的样子……
两人应了一声便下去了。
晏瀛洲道:“不论是谁,我绝饶不了他。”
阮思愣了愣,她家夫君向来是个冷静自持的。
怎么他这句话里,她听出了几分咬牙切齿的感觉?
但她很快也气恼起来。
那个人要是早早潜入房里,那她光着脚堆棉被的蠢样不就被看到了吗?
阮思看着晏瀛洲,认真地点头道:“对!决不轻饶。”
他心中一宽,看来他家夫人也很在意没完成的事。
这时候,窦一鸣拿了几张宣纸来。
在他拓佛头印的时候,晏瀛洲将阮思裹成个团子,连人带被抱在怀里大步离开了。
阮思躺在厢房的床榻上,盯着豆绿色的帐顶,眉心皱成浅浅的川字。
“夫君你说,那个图案究竟是什么啊?”
“佛头。”
阮思不甘心地说:“但那个什么佛头,嘴巴张那么大干嘛?看着怪狰狞的。”
晏瀛洲沉吟片刻道:“许是取自‘大狮子吼’。”
阮思疑惑地说道:“可是,大狮子吼不是让人张嘴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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