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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小楼吹笛子,左手托笛,右手习惯性地拂过笛身,杏黄色的穗子从他的手掌里跌落。沅芷耳畔听到清越的乐声,近在咫尺,又觉得遥远,这个午后,闷滞和嗔怨在空气里被渐渐驱散,鼻息里、毛孔中,一点一点沁入清凉。

心情莫名平静。

她托着腮帮子在旁边看他。高个子,白皮肤,冷澈明亮的黑眼睛。从侧面看,他是有些消瘦的。

多么英俊的一个人。

他吹完一曲,沅芷鼓掌:“节奏把握地不错,其他也还过得去。”

他笑了:“你也懂音律?”

“看不起人啊?我从小学琴,专长钢琴和古筝。”她抓住绳子猛然荡一下,“画画、下棋、书法……你问问我哪一样不会,哪一样不精?”

“够自负的。”小楼看着她说,“我没见你画过画,书法也没看到过,不过下棋嘛,我记得某人好像是我的手下败将。”

他这一下噎地她对不上话。

“别咬牙,生气就直说嘛。”

“白小楼……你滚地越远越好。”

身边传来小楼的笑声,轻轻的,开怀的,和风的声音穿梭在一起,轻盈地远去。

马守成比她预计来得早,那是段明坤外出归来的三天后。

他们在茶室里招待他,雾霾天气,窗外天色暗沉,沅芷站起来在移门边眺望,远处山峰连绵无边。

马守成被人带上山,走到庭院里,一眼看到沅芷,他倒退了一步。

沅芷走过去,接过他刚刚摘下的手套,朗声道:“马老板,稀客啊。来来来,里面请。”伸手把他引到门内。

天气实在冷了,段明坤难得披上了大衣,内里还是绸布的白衬衫单衣,拴在黑色的西裤里。

“马老板,幸会。”

马守成看看他从桌案对面伸过来的手,握一下,低下头,姿态放得很低:“坤哥。”

“就当是自己家,别这么拘束。”

仆人奉茶,上好的铁观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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