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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干出这事儿不稀奇啊,不稀奇。」
「哎你别损我了……!我知道我没办好!」玉引气恼地坐起来,重重一喟,又问他,「阿祺怎么着了?跪了一夜,叫大夫看了没有?」
「看了。」孟君淮道,说罢蹬了鞋也歪到床上,续言说,「我请了个旨让他去给先帝守陵。」
「啊?!」玉引傻眼。
「甭担心,就半年,让这小子静静心。」孟君淮漠然道。
玉引:「……」
她懵了半天才说:「那边都是我父亲的旧部,我给家里写个信,让父亲交待他们别为难他。」
「别,用不着。」孟君淮冷着脸抬手挡住她,「就让他吃吃苦,省得他总往那温柔乡里钻。」
玉引:「……」
看得出来,他真的很生气。
嗯,她也很生气。不止生阿祺的气,还生自己的气!
在知悉对方竟是逸亲王府的人时,香盈便有点懵。这种震惊持续了许多日,她沉浸其中,连话都不敢多说一句,直至听闻孟时祺去守陵。
「守陵?!」她讶异地望向榻边正帮她吹着药的婢女,那婢女神色清清冷冷的:「是啊,府里从没有人去过八大胡同那样的地方。二公子不仅去了还闹出这样的事来,王爷自然恼火得很。」
然后那婢女一睃她,带着几许蔑然与不忿,又道:「我们二公子打小没吃过这样的苦头,姑娘您可真有本事。」
香盈木然说不出话,她忽然觉得,自己不管不顾地提出要来王府,完全是错的。
那天她被突然而至的锦衣卫吓得够呛,只剩两个念头在心里愈加清晰——一是想离开莹月楼,二是想留住这个孩子。
孟时祺得知她有孕的时候那么惊喜,她也一样,他们都很期待这个孩子降生。
可这几天到了王府,她才逐渐地觉得,自己那日的话大概并不理智。她在东院里听说了许多事情,不算刚听说的这一桩,也还有许多。
比如,人人都在说,这事必是她和莹月楼里串通起来要讹王府一把,拿准了二公子心善,不然青楼里哪会那么简单地允许楼里的姑娘有孕……
这话她可以不眨眼地说自己当真很冤,她真的没有和莹月楼串通做什么。但是,她也摸不准自己是不是被老鸨利用着来讹王府了。
想到这一环,不管真相如何便都已不重要。她自己都越想越相信这是真的,然后越相信这是真的,就越觉得自己是个罪人。
香盈变得愈发沉默寡言。如果没有人主动问她什么,她可以一整天都不说一个字。这样的日子,似乎每一天都是一样的,一成不变,说不上糟糕,但也着实看不到什么盼头。
京城北郊,孟时祺隔了好几日才听说香盈被接回了府。他只觉心头阴霾顿开,重重地松了口气,转而涌起的是猛烈无比的思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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