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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躺下後,两人一回想方才颇有些困难的更衣经过,再一次不约而同地笑出声。

  夕瑶一头栽在他胸口上,「还好婚礼就一次,若天天都要这样,可麻烦大了……」

  「是啊。」孟时祄一边笑应,一边伸手从她衣下探去,揽在了她的腰间。

  夕瑶轻轻一颤,下意识地按住他的手,「那个……」

  「嗯?」他强作平静地笑睇着她。

  她望着他眨了眨眼,很诚恳地道:「我们是不是……改天?今日礼数这样多,你一直在忙……」

  「你怕我身子吃不消?」孟时祄边问边一哂,不待她点头已一翻身将她制在身下,「婚事定下後我一直很听御医的话,半点不敢大意。」

  夕瑶脸上更红了,闷了一会儿,按着他的手松了开来,「那好吧。」

  而後自是春宵苦短,千金不换。

  他们完婚後不出一个月,宗亲们就都听说了皇上下旨让皇长子出宫开府的事。

  此前皇长子一直住在乾清宫的配殿养病,成婚後的住处设在了启祥宫,突然要搬出来,还真引起了一阵小小的议论。

  玉引听了,难免有些放心不下,待夕瑶回清苑时便问起此事。

  夕瑶低着头呢喃道:「也没什麽别的,就是启祥宫设在後宫,他平日里总在那不太方便,可我老去前头找他也不方便,所以他就求父皇赐了宅子。」

  说白了就是疼夕瑶嘛!

  玉引为这个答案感到欣慰,仔细一想又有点讶色,「你改口叫父皇了?当面也这样叫?」

  夕瑶点了点头,「原是有一回无意中叫错了,再纠正回来时,父皇说就这麽叫便是,便没再改了。」

  哎呀呀!看来他们过得比她想像中还好一些啊。

  玉引自己也是从皇子妃走过来的人,但她从来不曾管先帝叫过父皇。这跟她与孟君淮的夫妻感情倒没什麽关系,只是先帝对一众儿子……也就那麽回事,孟君淮不敢擅自让她改口,她自己也对先帝没什麽亲情可言,总是君臣间的敬畏大过晚辈对长辈的敬重。

  现下夕瑶这样子显然更好,她会「无意中叫错」,就算不是在心里把皇上当一家人一般亲近,至少也是宫里的环境让她足够放松,否则九五之尊在上,这样的口误哪是随随便便就会犯的?

  玉引心里替她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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