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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玉引发现,近几个月府里都和宫中十分热络。一边是他大事小情都要禀一句宫里——甚至连给她在清苑弄了条新的花船都写了个折子递进宫,折子里大致说了一下用料几何花费几多,然后夸了一下这船不错。

  另一边,是皇上好像也突然很热衷于给他们赏这赏那——关于添船的那封折子递进去,皇上居然当天就回了。赐了一堆船上能用的东西,从桌椅家具到鱼食鱼饵。另外还有件狐皮衬里的披风以坤宁宫的名义赐了下来,说是皇后娘娘怕她在船上观景时受凉冻着……

  如此这般,虽然有些话说出来就是大不敬,但玉引当真在脑子里过了一遍「皇上近来是不是哪里不对头」这话。

  当下她终于忍不住问了孟君淮,孟君淮沉默了一会儿叹气:「另立储君的事必须继续,皇兄不能将风头压下去,但是现下京里那样……他也难免窝火。」

  京里怎么了?

  玉引再细问,才知道在他们避居别苑的这几个月里,京里是一番怎样的风景。

  简单来说,以二四五三位郡王为首的三方势力已经争疯了。原本行三的浦郡王也被认为自成一派,好在后来浦郡王进宫谢罪,罗列证据表明那是他那个倒霉十弟借他的名义干的,跟他真没关系,斗争中才少了一派。

  这正常吗?太正常了。眼下摆在各位王爷面前的是一人之上的位子,胜者得天下,为此拼了命实在在情理之中。

  但是令人寒心也是真的。

第二十章

  大殷一朝的皇室好像惯不怎么过继子嗣,皇位、王位承继上的规矩都是「父死子继,兄死弟及」。皇长子现下不能继位,皇位便要从皇帝的一众弟弟里选……

  可再怎么说,皇上的各位弟弟都还是皇长子的长辈啊?

  用玉引的话说:「皇长子虽久在病中但未亡故,储君之位现在至少在名义上还是他的。各位当亲叔叔的眼看着侄子命悬一线还这么按捺不住,立时三刻争得你死我活……这吃相也太难看了!」

  「是啊,吃相太难看了。」孟君淮被她的说法逗得一哂,继而又叹气,「我也很意外会这样。一直以来兄弟们都亲近得很,真没想到被个皇位一吊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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