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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上头,怕火上浇油。

  现下正事禀完了,他顿了顿,才道:「皇兄,抗旨之事王妃是无奈之举,您看……」

  皇帝一抬手,制止了他的话,「朕没杀她也没废她,就是法外开恩了,你总不能让朕装不知道。」

  孟君淮又说:「这事臣弟不要封赏,只求皇兄您……」

  「你该得的封赏朕不会收回来,她的事能揭过去,也是看在你的功劳上。」皇帝边说边挑眉睨着他,站起身踱到他面前,眉宇间隐有几分不耐,「得了,知道你舍不得,但你也得体谅体谅朕的难处。」

  孟君淮沉默了会儿,还是不甘心,「您看她刚一路颠簸回京……」

  「告诉你,还没有过坤宁宫前罚跪还给备个蒲团的呢!」皇帝白了他一眼就往外走,「去看看你侄子去,他说要亲自跟你道谢。」

  孟君淮赶忙抓住这机会,「那要是臣弟的侄子不忍心看他婶婶受罚呢?」

  皇帝停住脚回头瞪他,「天寒地冻,你要是敢挑唆阿祄带着病到朕这儿来求情,你等着。」

  孟君淮顿时语塞,心说,皇兄您这道谢可没诚意啊!

  天啊,这是要玉引跪到什麽时候……

  事实上,玉引回府比孟君淮早多了。

  她跪了约莫一个时辰就回了府,他则不得不又去锦衣卫的两个衙门各走了一趟,和谢继清一道忙至傍晚才得以回去。

  回府後,孟君淮一点也没耽搁就去了正院,定睛一瞧,玉引正躺在榻上歇着。

  玉引满心就两个字——腿疼!

  那三下戒尺倒没什麽,打完过一会儿就缓过来了,她估摸着背上也就是有点青印儿,但跪的那一个时辰真是磨人,没过多久就觉得膝盖上又酸又麻,然後寒气透过蒲团往上窜。

  这简直让她怀疑自己老了,从前礼佛,她在佛前一跪大半日都不觉得什麽,现下怎麽就这样了呢?

  现下玉引躺在榻上还为这事有点悲愤,反覆跟自己说自己过了年才二十三!

  悲愤中,一只手犹豫地摸到她额头上。

  玉引吓一跳,猛睁开眼,看到眼前的人一笑,「你回来啦?」

  「你没事吧?」孟君淮在榻边坐下。

  玉引答说没事,又拽拽他说:「你帮我揉揉腿呗?」

  孟君淮神色担忧,「我喊个医女来?」

  玉引却摇头,「不用,随便揉揉就得了。」

  「我哪有医女懂?别乱来,免得日後落下病根。」他说着就看向赵成瑞要示意他叫人。

  玉引一拉他,红着脸,「我让医女揉过了。」

  孟君淮滞了会儿,嗤笑出声,被她这猝不及防的撒娇弄得不知道说点什麽好。

  他绷住笑意後,拉了张凳子过来面朝着她坐,撩开褶裙、中裤看看她膝头,见肿得并不厉害才敢下手。

  孟君淮不轻不重地揉着,玉引闭着眼、抿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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