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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会主动动这种念头,绝不止是对家里心灰意冷,也是对夕珍动了真格了。

  一行人在两天后到了锦官城外,马车忽地一停,玉引揭帘看去,前面上前锦衣卫队列齐整,也都停下了。

  「姑母?」夕珍蹙眉望向她,「不是该进城吗?」

  「等等看。」玉引说着,目光越过众人找到远处的谢继清,他好像正接过一封信来看,看罢之后将信交给手下,自己驭着马过来。

  他一直到车边才停下,面色微沉:「昨晚城里恶战了一场,我要安排些事情,你是先进城还是进官驿暂歇?」

  「恶战了一场?!」玉引浑身一栗。

  「现在已没事了,王爷受了点轻伤。」谢继清道,「此道城门在锦衣卫控制之内,从此处入城不会有危险。」

  而后得到的答案一点都没让他意外:「那我进城。」

  谢继清点头,当即安排了一个总旗护送她同去。马车重新驶起来,车轮的碌碌声搅得人心烦。

  虽则谢继清说是轻伤,但她还是提心吊胆了好一会儿,直至马车再度停住,她看看外面沉肃的大宅,才重新蕴起了身为亲王妃该有的威仪。

  「王妃。」门口的锦衣卫抱拳施礼,玉引点点头,举步进去。

  每走一步,她都在猜孟君淮到底受了什么伤,所谓的「轻伤」是多轻,会不会留下什么病根。

  一连穿过三道院门都还没见到他,她的气息便有些乱了,夕珍见状扶过来道了声「姑母」,玉引拍拍她的手,又迈过下一道院门。

  最内一进的屋内,孟君淮闻讯后大吃一惊,离席便往外迎,待得他也走过两道门,二人在同一方院中定住。

  玉引摒着息仔仔细细地看他,见他右臂被白练吊着,顿时眼眶都热了。孟君淮知她这是为什么,想把伤处避开也没法避,就见她红着眼眶闷着头一步步走过来。

  她走到他近前时就再忍不住地哭出声,眼泪落在他手上的白练上,声音听上去好像是她受了伤:「怎么就又伤了呢……」

  「没事,没事。」他抬起左手给她抹眼泪,玉引自己也抹了一把:「你在信里也不说……不然我带个大夫一道来!」

  「锦衣卫里有大夫的。」孟君淮挺费劲的把左手探进向右掩的衣襟想给她寻块帕子,无奈探进去才发觉自己并没有总带着这个的习惯。好在夕珍主动呈了帕子给她,玉引擦擦眼泪,平复心神:「可都料理清楚了?还会再有险事么?」

  「我们进屋说。」孟君淮道,又看看夕珍,口气温和,「夕珍先去歇歇吧。」

  夕珍懂事地福身告退,让他们方便说话。孟君淮直待她退出这方院,才喟叹说:「尤则旭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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