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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担得起差事,我不过给他们个机会施展拳脚,在您眼里就这样不堪吗!」
「君涯。」太上皇短促一笑,似对他这番解释很是不屑,「我只问你一句,你肯不肯放了你十弟?」
「父皇您……」皇帝一滞。他觉得父皇执着於此不可理喻,却忍住了用这样刻薄的话去反击。
父子间僵持片刻,他一叹,「儿臣不能放。」
「为什麽?」
「单为他至今还在拐弯抹角地在您耳边搬弄是非,儿臣便不能放。」
「君涯!」太上皇肃穆一喝,骤然一股上涌的热意让他噎住话,下意识地捂住嘴,蓦地咳出一口血来。
「父皇!」皇帝大惊,疾步上前。
太上皇却将他一把推开,大喝,「滚!我没有你这样不顾手足兄弟的儿子,滚!」
逸亲王府。
除夕当日,阖府上下照旧起了个大早。
从大人到孩子都困得上下眼皮直打架,总算收拾妥当准备赶紧宫时,跨出次进府门却见宫里的宦官赶了过来。
那宦官赔着笑作揖,「殿下、王妃新年大安,奴才奉旨传话,今年宫宴免了。」
突然免了?两人都愣住。
孟君淮皱眉道:「怎麽回事?」
「这个……」那宦官迟疑了一瞬,「太上皇病重,皇上要侍疾,所以……」
顷刻,满院都像是被施了定身咒般。直至那宦官离开,几人都还僵在原地。
待孟君淮回神,即道:「我去看看。」
「君淮!」玉引拽住他,蹙眉摇头,「不能。」
皇上没传召,还免了宫宴,就表示现下不想让其他人进宫。而那宦官方才都未主动说出这事,意味着皇上暂且不想让事情闹得太大。
「我们得好好过这年。」她坚定地望着他。
孟君淮看着她怔住,「玉引你……」
半晌後,他终於完全定下心。「你说的对。」
良亲王府,良亲王孟君溪听完宦官的通报,只觉得自己倒楣。
他和几个哥哥不一样,几个哥哥要麽是母妃出身高、要麽是母妃得宠,早年都跟父皇情分不浅。他呢,则是打记事起就没怎麽得过父皇的照顾,後来母妃还能给他添个十一弟那都是意外。所以现下听闻父皇病重,他除了唏嘘外,也没什麽特别多的伤感。
相比较之下,反倒觉得亏大了。他之前接下从宫里发回来的摺子,皇兄对他近来办事很满意,说除夕宫宴时要跟他多喝几杯。
这是多好的露脸机会啊!结果,除夕宫宴说没就没了!
「嘿,我这背的!好不容易成了个东厂督主,难得跟皇兄亲近一把正正名,却就这麽没了?」良亲王咂着嘴摇头,琢磨着要不要主动露露脸,比如皇兄要侍疾,他也去?
他一时没拿定个主意,正来来回回地在屋里踱着步子思量。
身边的宦官进了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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