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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几人一起在孟君淮的书房待了一整日。晌午时一同用了膳,下午让两个孩子一齐练了会儿,之后又让他们一起玩。
和婧到底还小,玩着玩着就把之前的不好意思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孟君淮和玉引在屋中听着院子里的笑声,觉得目下看来还处得不错。夕阳西斜时,他吩咐下人带谢晟去事先安排好的住处歇着,和婧还有点不舍。
于是玉引看见和婧冲谢晟挥挥手说:「阿晟哥哥明天见!」
谢晟笑意爽朗:「明天我陪你练字,纸我先替你裁好。」
「……」等谢晟离开,她忍不住问和婧,「你方才叫他什么?」
和婧一下又不好意思起来,吐吐舌头,小脸红扑扑地望着她:「他让我这么叫的……」
当晚,夫妻俩自然拿此事当个笑话说了,玉引伏在枕头上边回想边笑得停不下来:「这俩处得还挺甜!哎我第一次听和婧这么叫别人哥哥……」
孟君淮看她这样觉得她比和婧还可乐,笑骂她说:「拿女儿的婚事寻开心,有你这么当母妃的吗?」
「不!你不知道!」玉引捶床,「和婧之前羞得要死,这般一比太好玩了!」
孟君淮被她逗得笑出声来,板板脸:「用不着瞎羡慕,我也比你大,你也可以叫我哥哥。」
「……」玉引静了一瞬,厚着脸皮侧首看向他,字正腔圆,「君淮哥哥。」
「……」他双颊一红,扯过被子遮住脸,「算了,太麻。」
「哈哈哈哈哈!」玉引笑得更止不住了,孟君淮啧嘴一吸冷气把她圈住:「小尼姑你最近坏得厉害,可见忘了怎么一心向善了!过来念经!」
玉引:「……」
片刻后,玉引的「哈哈哈哈」变成了「啊啊啊啊」。
门外值夜的下人们相互递了个眼色,默契地一齐往后退。
四月末,在十五皇子的吉日定下来之前,京里咔嚓劈下来一件大事。
——皇上把广信王办了。
据说是乾清宫直接下的旨,一点废话都没有,就把去年年末时到京的广信王逮了起来。罪名也亮得明明白白,擅离封地、欺君、大不敬,条条都是轻则削爵重则要命的大罪。
玉引听到这话时的头一个反应却是:「这么突然?这旨真是皇上下的吗?」
会不会又是魏玉林……?
孟君淮沉吟了片刻:「多半是的。魏玉林没理由发难广信王,这事……大概是父皇想昭示天下,皇威不可侵。」
如是,就是玉引那天的话起作用了。让父皇起疑细查了些什么,又或是仅仅激怒了他,总之让他有了动作。
「说起来,广信王进京到底是为什么?」玉引不解地回想着,又道,「在江南时你就说他确有异心,但他到京也有小半年了……什么也没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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