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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笑,大多他认为她在逗他的时候,其实她都是认真的。

  於是孟君淮搜肠刮肚地回想了一番,提笔列了个书单,让杨恩禄去找书。

  然後他看向眼前官员,「有劳了。父皇怎麽说?」

  这人叫郑响,在刑部供职,官职不高,虽够资格面圣但其实很少进宫,这一趟把他吓得够呛。

  郑响抹了半天冷汗才说:「皇、皇上没说什麽……不过臣偷看了一眼,皇上看到谨亲王等几位殿下递的奏章後,似乎有些惊讶。」

  孟君淮点了点头,「然後就让你退下了?」

  郑响躬身道:「是。」

  孟君淮「嗯」了一声。

  当晚,一道圣旨传遍了京城,问罪淑敏公主的驸马张威,着刑部按律惩治。

  而在次日清晨,刑部就入宫禀话,说去驸马府带人的时候,张威已在家中服毒自尽。

  畏罪自尽,这事出人意料,後话如何也就不一样了。

  此时,京城正下着一场大雨,雨下得酣畅淋漓,但乌云密布的天色还是让人喘不上气。

  孟君淮和谨亲王站在亭中,静看着在湖上溅个不停的雨滴,良久後,他才道:「大哥何必这麽做呢?」

  谨亲王声色平淡,「他们能蒙了父皇的眼睛,就能把手伸到刑部去。若当真轻饶了张威,他们岂不是得意了?」

  「他们不会。」孟君淮摇头,「魏玉林不傻,现在他是自保为上,否则,也不会推了那麽多得意门生出来顶罪。」

  「是。」谨亲王抬头望了望檐角落下来的雨帘,轻声一笑,「但我们已知道背後不忠之人是谁了,也清楚这件事该当如何,又何必粉饰太平?若连这种事都要忍气吞声,你我这个皇子还不如不当。」

  孟君淮沉默没做声。他说不上对这个结果有多吃惊,只是对一贯温润的长兄会行暗杀之事感到意外。

  「六弟快回府吧,端午近了,好生过个节。」谨亲王说着已转身出了亭子,两人早将下人尽数屏退,眼下无人上前遮雨他也不在意,就这样恍若未觉地在雨里走着。

  「大哥!」孟君淮喊了一声,急问:「日後大哥想如何做?」

  「哈。」雨里传来寻不出畏惧的笑声,以一种理所当然的口吻告诉他,「乱臣贼子总会有,也总要收拾。有什麽想如何做?无非该如何做就如何做!」

  孟君淮当日晚上就回了清苑,大皇兄的话扰了他一路,他知道那种轻描淡写後面藏着怎样的凶险。百余年前东西两厂势大时,宗室与他们就有过一场恶斗,最後赢是赢了,可在那场恶斗里,死了两个皇子。

  跨进清苑的大门,他才强迫自己把这些事都暂且放下。就像大皇兄说的,无非该怎麽做就怎麽做,他这样胡思乱想,只是杞人忧天,没有任何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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