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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四不行,他做不到。

  罗云瑾已经死了……那个阉人虽然心狠手辣,冷酷无情,怎么说也救了自己一命。

  老四停顿了很久,平复下来,道:“属下确认没有人发现属下还活着,这才敢返回京师。”

  当时所有人都在追捕罗云瑾,并不知道罗云瑾逃出重围时还带了一个累赘,抓到罗云瑾后,那些人就离开了。天快亮了,他们可能怕引起事端,很快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朱瑄伫立良久,挥挥手。

  扫墨会意,给老四使了个眼色。

  老四恭恭敬敬地退了出去。

  书房里安静下来,烛火渐暗。

  朱瑄沉默了半晌,淡淡地吩咐:“一丁点风声都不要让太子妃听见。”

  扫墨应是,等了一会儿,问:“千岁爷,是谁下这么狠的手,居然能调动精骑?”

  朱瑄一言不发,心里已经隐约猜到了几分。

  罗云瑾宁死也要把只剩一口气的老四送出来,就是为了不牵扯到东宫,为了提醒他。

  朱瑄掩唇咳嗽。

  幸好圆圆不知道这一切。

  ……

  一轮圆月渐渐浮上柳梢。

  谢太傅天天沉着脸,谢骞劝不住祖父,每天下朝先去坊间找相熟的歌伎吃酒,等喝得醉醺醺的才回家。

  管家扶着一步三倒的他回房,喂他喝了碗醒酒汤。

  他扯开衣襟,胡乱倒下,抱着枕头翻了个身,脚搭在竹夫人上,开始打呼噜。

  轩窗半晌,清冷月光倾洒而下,笼在架子床前的地坪上,满地霜雪。

  谢骞睡得迷迷糊糊,忽然觉得浑身发冷,扯了扯被子。

  幽凉的夜风送来一道清亮的嗓音:“表哥。”

  谢骞心有所觉,翻身坐起,揉揉眼睛。

  寝房里黑魆魆的,没有点灯,一个穿月白襕衫的年轻书生走了进来,面如冠玉,丰神俊朗,头上戴纱帽,双眸比月色还冷冽。

  谢骞茫然地问:“季和,你可以参加考试了?”

  罗云瑾被他问得一怔,谢骞定睛细看,发现罗云瑾身上穿的原来不是只有士子才能穿的襕衫,而是变成了一身太监大红罗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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