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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疼真的,五哥,我一点都不疼我那是装出来吓人的,我不怕疼快,这是我从甜食房偷来的,快藏起来”
圆圆,你骗人。
你被提督太监狠狠抽了十个巴掌,脸肿得那么高,红一块紫一块的,眼睛都眯成一条缝了,一直疼得直抽气,怎么可能一点都不疼 那个欺负你的提督太监早就被活活打死了,死后挫骨扬灰可是你的那些疼是真的,没法挽回的 我不想让你疼,我想你好好的。
朱瑄喉结滚动了几下,眼角一抹淡淡的湿光闪烁。
金兰以为他又出汗了,低头帮他擦汗,手指蹭过他的脸,湿漉漉的,冰凉一片。
她愣住了。
朱瑄哭了
他居然哭了
槅扇敞着,微风拂进内殿,漫进重重帐幔,梅枝形灯架上的蜡烛投下重叠交错的光影,温柔地笼在朱瑄脸上。
他药劲上来,终于睡着了。
金兰俯身擦干他鬓边的泪水,坐在床头,盯着他看了很久。
男儿有泪不轻弹,何况是历经坎坷,始终从容内敛、坚韧顽强的朱瑄。
金兰站起身。
杜岩跪坐在拔步床外面廊庑上打瞌睡,听见响动,紧张地抬头看她。
她掀开帐幔走出来,轻声吩咐“你和洗墨在这里守着,要是太子发热,立刻叫人去请太医等太子清醒了,不要告诉他我喂他吃药的事,他要是问起,就说我去了偏殿就寝,之后没有回来过。你们去请了好几次,我不愿意回来。”
杜岩一怔,心中暗道不好,面露为难之色。
金兰淡淡地道“谁说漏了嘴,不必到我跟前谢罪,等着去南直隶罢。”
打发去南直隶看守皇城是处罚宦官的手段之一,杜岩听出金兰语气里的分量,恭敬地点头应是东宫之主是太子,但他们这些近身伺候的人看得分明,如果太子妃坚持要处置他们,太子绝对不敢拦的。
金兰走出内殿,叫了几个小内官,让他们把自己的妆奁和平时起居用的东西搬去偏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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