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尴尬地松开了手,“对不住了兄弟,习惯了习惯了。”
张青冲我竖起了大拇指,“一看兄弟就是花丛老手,不知道走的是旱路还是水路?”
我一点头,“都走都走,条条大路通汴京嘛。”
张青松开手,不留痕迹地跟我拉开了距离。
想他张青也是白面俊俏小郎君,万一喝多了道兄弟对他辣手摧花,以他的三拳两脚不一定抵抗的住,还是谨慎些为妙。
感业寺和其他寺庙没什么区别,就算有突击检查地也发现不了里面隐藏着什么秘密。
一个蛾眉素面的三十多岁的女人穿着看起来像是尼姑制服但其实不是的衣服款款走了出来,“两位施主是上香、吃斋还是借宿?”
我一激动就说:“全套!”
☆、悟叶之死
接着我去洗个个大号手,足足用肥皂搓了好几十遍——当着杨柳菩萨的面。这屁股软的不行的男菩萨气红着眼一路瞪我。
“瞅什么瞅?”我嘴歪眼斜地说道。
杨柳菩萨觉得嗓子有些腥味。
我一边洗手一边不满古代铜镜的清晰度, “你多大了?”他没说话, 我以为他听不懂大白话又用文言文问了句,“女菩萨年方几何?家住哪里?是否婚配啊?”没错,你多大了包括这三个意思, 这是我从无数婆婆妈妈的对话中总结出来的。
杨柳菩萨:“我是男的。”
我一点头, “我知道, 亲自确认过了。”
他终于忍不住一口血喷了出来, 喷在床对面的屏风上,“哟,还给竹子画了梅花,阔以阔以,真雅致。”我说完杨柳菩萨又呕出几口血,面色倏地惨白。这古人就是不抗劲,多半是地沟油吃的太少了。
“为爱鼓掌本是闺房之乐没想到女菩萨竟然呕出几十两血,实在叫在下佩服。”
“你这个女人……好厚颜无耻。”
没办法, 女人不坏没人爱。
我擦干净手, “长夜漫漫我们早点休息吧?”
杨柳菩萨苍白的脸顿时浮现一抹恼怒的红,“你休想!”
怪了, 古代男人居然有如此强烈的贞操观念,对不起我错了,不分古今中外。
“你练的童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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