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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诉我,为什么呢?”
她想不出哪里有隐瞒的必要。
但很多事,也能说得通了
虞夏捏住手指,唇角笑意轻薄,“很多人都忘记萧家还有个虞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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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她同燕璟提过,她爸有个小老婆。
是在她十三岁时续娶,虞夏闹了一阵。
记忆里,父母感情甚笃,两个小孩一个随父姓、一个随母姓,她妈妈才走几年,老头子就要续弦,她当然不同意,总觉这是背叛。
何况他要娶的人才二十出头,比她大不了多少岁,说是姐姐都不为过分。
闹得最狠的是在她十四岁时,萧随十八岁成人礼宴会上,她当众给小妈难堪,让人下不来台,并非故意,但年少冲动,一发不可收拾。
萧敬关了她一阵,虞夏被放出来,当即去剃了光头示威,她都忘了,当时怎么会觉得剃光头是示威。
那段时间,两人一同在家就开始呛声,等萧敬大寿过了,虞夏负气出走南城,消失在外人视线。
几年过去,虞夏渐长,当初不成熟的举动回头看简直惨不忍睹,但她又很难说,重来会不会继续那样做,毕竟那决定了往后她的一切。
虞夏与小妈达成和解,家庭矛盾不复存在,只是见到老头子还是忍不住呛声。
外人也渐渐忘了,萧家还有个小女儿,异姓让人更难联想到她与萧家的关系。
后来别人再问起,她习惯性隐瞒。
江归晚不解,“那你瞒归瞒,看着差不多了告诉燕璟也行啊,非要等纸包不住火了,你才后悔。”
虞夏沉默,良久,她起唇,“晚晚,刚开始我没对他动真心。”
毫无疑问,从始至终她对他都有感情,有多浓烈、有多真诚,其中滋味个中人才能体会。外人看来是十分满,说不定只有三分,又似三分浅,说不定是全心全意的爱。
起初在车上,他问她是不是对他有意思,理所当然得紧,等她顺口承认,燕璟脸却羞红。
她对他的有意思,一时还比不上他这个人有意思。
心思被招惹出来,虞夏玩上瘾,日日花言巧语、糖衣炮弹连番轰炸,对他有几分效果她不知,险些把自己给说信了倒是真。
燕璟不是能随意招惹的人,虞夏自然要将身份藏好,免得日后祸水东引、殃及家人,她才不想做个小麻烦精。
阵地却在攻防之间渐渐沦陷,一时起意引得动了真心,他待她那般好,她更无法向他揭开自己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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