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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璟无其他行动,手直直杵在人面前。
虞夏唇越咬越紧,慢吞吞伸出手,碰到衣服边缘时,食指尖轻轻擦过他掌心。
接过那瞬,她轻慢道,“璟哥哥,下次衣服要你帮我披才对。”
燕璟垂眸,看见她微红的颊。
宽大西装披上肩,衣服刚好罩住她大腿根,堪堪挡住污渍,虞夏被熟悉的冷香包裹,面色越发红,忽然不敢抬头看他,便错过身前人一同红了的耳廓。
真是丢人,所有该做的不该做的的丢人事都在他面前做遍了。
可她却又自我矛盾的,强撑着敛去那些羞涩,去展示那些不熟练的挑.逗技巧,好像这样所有的行为都变得合理了一样。
车外,虞夏迟迟不上车。
燕璟降下车窗,“怎么了?”
虞夏咬着唇,总算体会到有口难言的苦。
她要怎么说,刚完全处在巨大的丢人心理下,脑子被冲击得不灵光,姨妈巾都没垫。
现在她要是一屁股坐上去,要么是身上西装遭殃,要么是车椅坐垫遭殃。
越想越难以启齿,在车内投来的目光下,虞夏半天吱唔出句话,“那个,我能不能先回趟练习室。”
不等他应,丢下句“你等我一下”夹着腿往回跑。
短短二十分钟路程,生生教会她什么叫度日如年,一边要抑住生理期反应,一边还要竭力让自己看上去无所谓。
好在身旁始终安静,没递来目光,也没蹿出几声关心,只有清浅的呼吸声。
虞夏脸色缓和些许,余光悄悄望他俊美的侧脸,愈发觉得他好。
不爱说话就不爱说话,眼下不就是极好的么。
她露出个笑,平日那抹狡黠回到眼底,“璟哥哥,你以前上学的时候碰到过这种事有给她们递衣服嘛?”
不知是不是受她心大的影响,虞夏身边的朋友基本都是这些调调,来姨妈来得毫无知觉被他人当众指出的时候多了去了。
这种事很常见么?燕璟记忆中似乎并无这样的事发生过,“没有,而且我为什么要给她们递衣服?”
“那你为什么要给我递衣服?”
“当时你在我办公室,情况不同。”
“哦,我知道了。”尾音拉得绵软,“说白了,就是我跟她们不一样嘛。”
胡扯的逻辑。
燕璟本想再说,转眸看见她她笑眼弯弯,话忽而止住。
也不是非要同她扯清楚逻辑。
虞夏下车,见他没有要走的意思,约是准备等她再一起回去。
多难得的相处机会,虞夏舍不得浪费,但还是要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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