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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她讲完始末,燕妈妈要胡的牌也不胡了,直接点另一家炮,付钱下桌,拨电话过去,“现在小璟在你家?”
虞夏侧目看沙发上安静睡着的人。
他这人是真死板,平时说话死板,行事死板,连睡觉的姿势都死板得可爱。
虞夏点头,“他吃了药,在睡觉。”
这么快就睡觉了吗?
燕妈妈笑得合不拢嘴,当机立断,“小夏,今天我有事,晚上回来得晚,我们家小璟今天就麻烦你了。”
不等人多说,燕妈妈挂断电话,不给她拒绝的机会。
牌友见她回来,满面春风,笑着打趣她,“这是有什么喜事?这么好的牌都不胡了。”
燕妈妈敛了敛笑,一本正经道,“也不算多大的喜事,就是我家小璟以后终于有着落了。”
几人闻言,恭维了几句,燕妈妈听得眼角眉梢尽是笑意。
等燕妈妈走后,有个妇人轻轻嗤了声,“谁知道那着落是男是女呢。”
天热,虞夏想开空调,但她记得发烧都是要逼出汗来才能好,强忍没开。
抢了暴富的小风扇对着脸吹,凉快几秒后,转身去屋内找床小被子,盖在燕璟身上。
燕璟意识昏沉,半醒间,身上一阵冷一阵热,手臂动了动,触到身边有什么东西在,冰冰凉凉,忍不住一把攥住。
耳边传来声微弱的轻喊后,又没了动静,再次沉沉入睡。
日头沉下去,光渐次剥离,风牵动窗帘一角,隐隐绰绰的光影印在白色地板上。
虞夏手被人扣住不能动,她像是融化在里面。
过了会,虞夏只好招暴富过来,让它将客厅角落的小灯打开。
燕璟已经发过汗,虞夏探他额头几次,温度降下来,最后一回和平常已无多大不同。
虞夏歪头趴在他身边,脸贴住皮质的沙发,略微凉意透过肌肤,她眼神微动,眸光落在他面上。
约是先前身体温度高,薄薄两瓣唇比平时红上几分,透出异样的潋滟。
他便是病了,也病得好看。
小时候虞夏妈妈同她说,薄情人唇薄、眼带桃花。
燕璟两者全中,可他瞧着那么冷清,不让人觉得他薄情,只觉他冷情。
目光下滑,他睡前,领口解开两颗纽扣,肩颈间裸.露的肌肤颜色与她差不了多少。
虞夏忽而心动,悄悄探出手,离温热肌肤不过咫尺,尾指碰到一粒硬硬的东西。
尚不及解开的第三颗纽扣,是离心脏最近的纽扣。
虞夏收回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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