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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光杰不以为意的拎起水桶:“真没事,在军营里,谁不是洗冷……”
正说着,刘永胜一把夺过刘光杰手里的水桶,也是刘光杰有些醉意,打的水并不多,直接被刘永胜拎着朝厨房加热去了
“现在又不是在军营中。”
刘光杰眨巴着朦胧的双眼,看刘永胜气呼呼的拎着桶走了,忍不住呵呵呵的笑了起来。有人关心可真好呀。
一一
另一头,同样醉酒的胡必茂,却是百般滋味了,刚刚喝过小团子端来的醒酒汤,也许是药效还没到,依然头昏脑胀的。
回想那时送弟弟回来,双腿间已经没那么痛了,加上那段时间家中事多,一
件连着一件,竟是耽搁了最佳治疗时期,自己怎肯相信?瞒着家人四处拜访名医,各位老大夫皆是摇头叹息:太晚了。
男儿最在意的是什么?传宗接代,光耀门楣!如此羞耻之事,怎可让人知晓?也只得让春娘她独处空房了。
胡必茂面朝正屋方向,却是不敢面对胡家主母林春娘,刚开始几年还能说是为弟弟、为母亲守孝,虽然为弟弟守孝不太合理,起码还能让人接受,后来为了让春娘彻底死心,只得逛小馆。春娘也的确死心了,再不曾关心过自己是冷是热、是好是歹……就是老丈人那几年帮着跑人情,让自己做了个不大不小的县丞,过后也是恨自己白眼狼,不怎么来往了。
春娘,春娘,却是始终不愿过继同族同宗的小孩。唉!该怎样同她说啊。
一一
不说胡必茂的烦恼,还有一人也是伤心难过的不能自持,她便是胡巧珍,一路哭泣着浑浑噩噩的,也不知怎么回到自己房间的。
趴在床上用被子捂着头,抽泣着,住的地方比较偏远,倒也不怕被人听到。
自从父亲、母亲、奶奶去世后,自己就是孤儿了,一直都知道。
寄住在大伯家,刚开始还好,伯娘还算同情自己,堂姐也算客气,慢慢的就变了,大伯变得冷淡,虽然有时会问上几句,可不耐烦的表现,自己又怎会看不出来?伯娘也是再没问过一声自己的冷暖;堂姐更不用说了,每日里带着自己进出却是一脸的厌恶。
当自己说不想再跟在堂姐身后时,大伯就会问是不是堂姐欺负自己了?这样还叫自己怎好再提,不得已,只得日日跟着。
倒也有个好处,就是能学琴、识字,虽然不会写,虽然也没摸过一下琴弦,这般想,胡巧珍泪又更汹涌了,若是爹爹在,自己应该能与堂姐一般坐在学堂里了吧?不用再面对堂姐每日的冷眼了吧?不用再寄人篱下了吧?被外人嘲笑几声也无所谓,可是,若爹爹在这些应该都会没有吧?爹爹为何那般早你就去了呢?……
第二日早早起床的胡巧珍,不出所料的双眼肿成了两个大核桃,一直低着头倒也没叫人出来,跟在堂姐身后去了正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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