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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的动作, 更显得注重婉约的含蓄美。
宁秋往日习惯了把身体直成一条线, 现在便学着钟老师那样, 尽量让自己的身躯变得像绸缎那样轻飘柔软而富有美感。
大约是好几年没练芭蕾,如今让身体线条软下来,反倒没那么困难。
贺思盈学的是拉丁舞, 一直到现在也还在学,舞种动作力度大, 浪漫性感中带着热情和奔放。
静态姿势虽标准,但许多本能的动作习惯都刻在了肌肉记忆里, 动起来后的画面让钟老师有些头疼。
“腰不要绷得太认真, 放软些, 再放软些……”
“力度要再小一点才显得轻盈,你跳起来要让自己很自然。”
贺思盈是专业学过舞的,又是这一组的领舞位, 钟老师对她的要求自然比其他人要严格, 指点时花费的精力也更多。
而宁秋在钟老师看来, 只是极有天赋的门外汉, 能学到那个程度已经令她非常满意,因而夸赞多挑剔少。
两厢态度对比,反倒无形之中给了贺思盈极大的压力。
她是学过跳舞的,怎么也不能被没有舞蹈基础的宁秋比下去才对,否则同学们该怎么看她。
偏偏古典舞不仅重身韵,还要求神形兼备,从手背指尖到神态表情,无一不要求婉约美。
贺思盈紧张之下,无法静下心来放松身体的每一个部位。
宁秋不是领舞位,学的却是最好的。
她一点就通,不需要太多细致的指点,被钟老师放养在音乐教室里。
每天中午自己练练舞,时不时再指点阮果几句,时间过得轻松也快。
半个月下来,跳的竟不比贺思盈差。
完整动作基本都已经记熟,下一步便是一遍遍的群舞练习。
只剩下半个月,每天中午四十分钟的排练时间过于紧张,钟老师在每天放学以后增加了一小时的排练时间。
宁秋从小习惯了高压高强度学习,倒不觉得累。
只是临近期末考试,阮果不但要保持成绩,还得练舞,本身又是个班级干部,可以说忙得像只陀螺。
于是,阮果的哀嚎声时不时在教室里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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