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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度降了下来,唐高恕也不爱动了。白才福拿着一个小白玉瓶从回春坊回来,向云焂汇报大功告成。
唐高恕惊了:“你们他妈背着我搞了这么久的解药?居然不告诉我?!”
云焂心情舒畅,踹了唐高恕屁股一脚,道:“快去看看叶子楷传信回来没有。”
唐高恕鄙视一眼,头也不回地出门了。
一刻钟后,唐高恕拿着信封的手随着下颌有规律地颤抖。
云焂喝着热茶,掀了眼皮看着唐高恕,道:“你干嘛?染上羊癫疯了?”
唐高恕磕磕绊绊道:“秦年……说……说要来找你……认认认亲了……”
云焂脱手,茶杯哐当一声落地,茶水溅到他的靴子上。
云焂跟做梦似的,张开的嘴巴好一会儿合不上。半晌,他又问道:“……你刚说什么?!”
唐高恕把信给云焂看,叶子楷说了很多事,云焂都一扫而过,最后他的目光落在秦年决定瞒着钟离央和叶子楷一起来找自己,叶子楷说来徽城接他和秦年。
云焂低头良久,泪两行淌在脸侧,滴落在黄纸上。
他哭了……
唐高恕想不到他哭了,结巴半天只说了一个“……你”字。
云焂抽泣了几下,抬头又哭又笑,噙泪的双眼弯了又弯,摆摆手道:“没事没事……太高兴了……”
云焂马上叫人收拾了东西,去接他的阿年了。
人道起死回生,以前他是不信的,现在他知道了,原来让他拖着残躯掀开棺材板只需要一句话。
耳鸣鼻塞头晕嗜睡,什么破病症,在看到手书的一刹那全都烟消云散。
唐高恕啼笑皆非,道:“看你那猴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得羊癫疯了,快把哈喇子擦擦。”
云焂不睬他,在车内嘿嘿嘿地傻笑。
紧赶慢赶,三人到了徽城。
饶是云焂精神亢奋,也受不了一路的风霜,终是受了风寒,一咳便难以停下。
白才福紧急停车,在客栈落脚,当即煎了药,给他灌了一大碗下去。
调养生息了几天,方才好一些,云焂不安问道:“什么时候好?可别给阿年发现了。”
白才福低声斥道:“现在知道怕了?早干嘛来着?!”
云焂呵呵笑,望着窗外,又道:“阿年什么时候来呐?”
白才福和唐高恕俱摆摆首,此人十句九句离不开秦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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