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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不要在外面太晚,我送你们到灯谜的地方,我也要回去了。”

  秦年欲言又止,看了会他,看得云焂心痒。

  又转过一条长街,行人一见到他们就开始远离,这种现象愈加明显,有人突然喊道:“云公子!云公子!你怎么能跟这个人呆在一起!她说她得了伤寒,会传染的!你看她都带了面纱!云公子快离她远点!”

  那又什么关系,云焂第一反应是这样,云焂转头看了那人一眼,又笑着看了秦年一眼,对那人道:“不要紧,她不会传染给我的。”

  那人又劝了几句,云焂完全没当回事。

  一路上看了她好几眼,云焂一直在思忖她到底是有多不爱说话,怎么着也要说几句吧,有病没病,好歹澄清一下吧。

  云焂感叹:妹儿啊,你多跟哥哥说点话吧。

  “就是这。”末了,秦年金口终于开了。

  云焂停步,回头看向秦年,问道:“要不要一起等你师父?”

  秦年摇头,妙妙狂点头。

  他温和笑道:“……那,我先走了。”

  云焂用指尖点了点她提着的金鱼花灯的眼睛,眉眼胜春江花朝,他垂眸再抬眼,无她有她,两幅模样。

  阿年,你记得我么,记得我的姓名么。

  他轻声道:“汪汪流水今何在,了然双雁难三聚。”

  别了秦年,云焂全身的力气像是全被抽去了般,双腿无力,头重脚轻,他快步朝着自己马车的方向行走,生怕自己当街倒下。

  最终到了车上,身体透支,在车里躺下了。白才福随身携带针药,满额冒冷汗,刻不容缓地给云焂行医。

  当晚云焂大病一场,深睡昏迷不醒,吓得白才福一夜不敢合眼。

  好家伙,醒来第一句话:“阿年呢?回去了没?”

  白才福气得差点吐半口血,抚膺顺气,片刻后大骂道:“你这臭小子还要不要命了!一个女人而已,何以抛性命用情至此!”

  云焂嘴唇干裂,他动了动胳膊,全身都在疼,他蹙了俊眉,盯着天花板,半晌道:“我苟且偷生六年,就是为了她活的。”

  连环(一)

  春桃谢一地,城里的百姓们总是说“三月桃,两处地,一山一府红十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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