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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焂若有所思点点头,心思向天阑定会旁敲侧击秦年几句,可秦年中毒之后什么记忆都没有,由是她说,也说不出个什么前朝旧恨,这样想来,或许是因祸得福了。
呸,福什么福。云焂咒骂自己道,遇上谁不好偏偏找上向天阑。
静观了半月有余,阅过唐高恕呈上的情报,云焂总算打消了派死士上山的想法。而这时云焂却收到了前月向馥宁郡主谈的一笔买卖的允书,本是计划得完美无缺,偏偏在秦年这一环出了意外,要不要进宫,云焂纠结两难。
白才福看在眼里,劝道:“你都准备了这么多年了,好不容易有这一次机会。”
云焂自然是问道:“那阿年怎么办?”
“让叶子楷留在此处,老头子跟你进宫,分一部分人跟着,一部分死士留在这里照应,万一南山出了变数或者宫里有什么好歹,也好迁兵救人。”
云焂沉吟片刻,道:“我再考虑一下。”
都说今年不是个好光景,旱灾四起,民怨沸腾,朝廷拨下的救济粮不知所踪,少林方丈被暗杀,唐门下了禁出令,佞臣世家抱成一团,蒋蒲联合只手遮天,中间多少波折,自然少不了云焂的手笔。
这个难捱的夏季终于过去了,秋来晚,风萧瑟,向天阑下山出城,钟离央回京。
钟离央上南山的时候云焂心头又是一揪,生怕秦年出什么事,进宫的日子便又是一拖再拖。
宫里已有人来催云焂,有一场宫宴为期不远,是给钟离央办的庆功宴以及蒋蒲两家联姻的喜宴,这是一场对云焂至关重要的演出。
在得知钟离央下山秦年安然无恙之后,云焂进宫了,带着白才福,带着一张陪他流浪多年的旧瑟,揣着一个日夜不灭的执念进宫了。
一切该在他意料之内,可云焂怎么都没有想到,对于秦年而言,第一次见到他,竟是在这一日。
他躲在暖帐后面,好看的双目扫过满堂达官贵人,忽而红衣撞入眼帘,心跳停滞——多久没见她了,快半年了吧,从她上山之后,想看也看不到了。
她依旧这么瘦小,目光却炽热,她在盯着谁看?钟离央吗?还是盘里的食物?吃了多少?合不合她的胃口?云焂又是一顿马不停蹄地操心。
一会儿要赴宴了,他没由来地紧张了一会儿,她还记得他吗……如果待会她认出自己了怎么办……带着她逃吗……云焂如此想着,直到馥宁郡主起身,公公宣他进殿,他都没有回过神来。
秦年跪在地上,刚给皇帝行完礼。云焂一步一步,走上前,心中像是端着一碗盛得满满的水,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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