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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有人看见。钟离央抓着她的一只胳膊,怕她掉下水。
烛火摇曳,莲灯在水面晃晃悠悠,几次就要被风吹水流撞翻倾倒,却恰好又几经风雨大难不死地顺着河水飘向远方。
秦年用河水简单洗了洗手,衣袖不慎被落水,钟离央蹙眉捞起沥干,道:“什么时候长记性。”
秦年心怨他总是爱骂自己,罢了,看在此刻心情还不错,她道:“吃东西,饿了。”
二人逛过大街小巷,难以置信高高在上的钟离央纡尊降贵地光临门面又小装潢又破的烧烤店。
“烧臆子两份,炙鸭整只,炙金肠三两。”
这大概是钟离央从秦年口中听到的说与陌生人最长的话了。
“好咧!这位客官呢,还要点些什么?”掌厨兼店小二掂勺问道。
钟离央面无表情:“一壶酒,一碗肉粥,不要姜。”
“好咧!”
秦年踹了他一脚,暗骂道:你有毒吧,你喝酒配烧烤,我吃粥?!
钟离央禁止秦年喝酒已经是军中不争的事实,他道:“喝酒伤身,女子更勿。”可秦年的师父,秦年师父的师父都是出了名的酒鬼,秦年在南山上学了不少杂学,其中就有酿得一手好酒,虽是清酒不上头,但不比烈酒逊色,秦年在南山偶尔小酌两口,只觉酸酸甜甜,也没什么大不了,离了山后,却比以往更渴念酒味。
可钟离央就是不让她碰酒,滴酒不沾。秦年气得要命,道:“我要酒。”
却不想那人正襟危坐,道:“孕者不可沾。”
秦年身形一抖,心道:看来光用脚踹已经不能解决问题了,九渊招来!
钟离央未卜先知,与秦年拉开距离,掌厨端上香气诱人的美食,秦年的目光一下子被吸引住了,她拿起竹签,吃了几口,问道:“师傅,这个金肠怎么看内馅已熟否?”
掌厨笑呵呵道:“姑娘问得好,这烤金肠啊,外面的羊肠被蛋液涂抹上,不容易看出里面的羊肉有没有熟,不过啊,如果将装好内馅烤至半熟的羊肠再涂上蛋黄液,你待那蛋液成金色时,便是熟的。”
秦年点点头,道:“多谢。”
钟离央倒了酒:“敢情你整天心念这些。”
她道:“食不厌精,脍不厌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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