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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天阑一下山,便去借了林府的马车,逛遍西市东街的架势比女人还专业,先是不由分说地购置了妆台、床榻和桌椅,没有过问秦年的意思,秦年也不傻,一看便知向天阑此是为新室添置家当。
“衣柜样式帮为师看看,哪个更喜欢些?”向天阑敲了敲柜木,有模有样地来回踱步推敲哪个质量更好一点,店里的老板娘在旁边热情介绍,冲着向天阑的风流外表囔囔着要给他打七折,并旁敲侧击地问有没有心上人,旁边那位可是未婚妻,缺不缺女朋友云云。
向天阑应付地得心应手,非但没将话都说满说破,还把老板娘逗得一个劲开心,打了五折,捞着个送货上门服务,哼着小曲离开了。
秦年跟着他下山一趟,这才知道自己需要学的还有多少。
“瓷器花瓶什么的,要不要去看一看?”
秦年摇头。
“那走,买年货。”向天阑心情大好,面朝满街路人,对谁都满脸笑容,那双月儿弯弯似的眼睛可是将京城里不少的女子都吸引了过去。
向天阑拿出妙妙写下的一长串纸条,得心应手地与店中女性攀谈,不久就顺利拿到了妙妙指定的零食,秦年自动闪远,待时机成熟后靠近,最后只要了一些花果干。
买了好多吃的扛到车上,向天阑大概是有些累了,与秦年一起坐在车上,靠着秦年的肩小憩着。
秦年浑身不自在,不动也不是,动也不是,没过多久喉咙痒咳嗽了一声出来,向天阑总算知趣地把尊首挪走。
向天阑抬眸,问道:“你最近怎么不带那个黑木簪子了?”
秦年一愣,道:“簪子盘发吹得脖子寒。”
“哦。”向天阑摸了摸脖子,道,“还以为你不喜欢那个簪子呢,不喜欢的跟师父说,师父给你买新的。”
秦年几不可闻地“嗯”了一声,把头偏向一侧,马车夫摇摇晃晃驾着车打道回府。
“阿伯,刚刚那是乐班子吗?怎么大庭广众跟别人吵起架来了?”向天阑拉起布帘,问马车夫道。
车夫估计是上了年纪,语速缓慢到向天阑听了心累,像极书院里胡子花白的古板先生的语调,他道:“那个啊,是常事啦,前一阵子突然冒出来个天才少年,传言都说是琴技一流,好几个乐坊都争着抢着要呢,都是出来混的,都不容易啊,突然窜出个什么天才少年,让好几个走江湖的乐班子没生意做啦,人家当然不乐意了,堵着那少年闹事情呗。”
向天阑简单“哦”了一声,倒没什么大惊小怪的,也没作评价,拉下帘子闭目养神。
到了南山山脚,车马行不动了,车夫好心要帮向天阑搬东西上去。
向天阑马上拦住他,这一上一下外带上这么重的东西,一把老骨头非散架了不可,他可担待不起不孝不义之罪,忙同老伯作揖感谢告辞,和秦年一人扛两麻袋那么大的负重上山。
秦年和向天阑两人都是瘦子,没多少肉的,不似钟离央那体魄健壮,肌肉随便有的,他们两个一把扛肩上就磕得肩骨大片大片红,没多久热得大汗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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