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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碗?!”妙妙瞪大眼睛,惊呼道,“那么多!不会吧,那哥哥怎么还吃不胖?”
向天阑听完大笑,道:“那是因为他在外头没得吃。”
“不会吧,师父不是说,哥哥当的可是超级大超级大的官,怎么会饿肚子?”是超级大,当朝将军,就一个,能不大吗。
秦年怔了怔,钟离央看着一脸天真烂漫的妙妙,淡淡地道:“听惯了宫池春水哪里还知道远在天涯的西风送骨。”
八成是妙妙没听懂,就自顾自的吃起来,秦年看向钟离央,看着他脸上不喜不悲的模样,看着他[多了一个空格]那双望遍风林长海千军万马星河沉寂的眼睛。
“吃饭。”钟离央道,秦年才发现这句是对她说的。
向天阑依然一副悠然惬意的样子,也似钟离央风轻云淡,这两人倒是也颇有相似之处。
晚饭的菜做了很多,中午配菜不是很好,秦年特意多做了些。钟离央留的最久,向天阑和二小徒都已经收箸起身撤离,独他还坐下吃光菜,厨房中的饭已经都被打光,向天阑离开前还特意嘱咐秦年:“别管他,撑死他。”
秦年站在一旁,尴尬地看着钟离央吃着剩菜,想说些什么又欲言又止。秦年倒也不是一两次与钟离央同席而坐,前几日在钟离府上也有不少次同他上饭桌,竟然直到今日才发现,钟离府没有剩菜。
钟离府上每个人都像是已经习惯了这个规矩一样,不允许浪费,绝对没有剩菜。
秦年看着饭桌上几乎被一扫而光的菜肴,看着钟离央安静地吃菜喝汤,从心中倏尔涌上一阵酸楚,翻腾至喉难以下咽,那样的感觉,像是塞外征鸿停驻孤冢,是双膝跪地抱着一堆白骨的悲哭。
——是苦。
秦年双眼泛起泪光,低着头,就杵在那。
钟离央饮下最后一口汤,看向秦年,说道:“好吃。”秦年抬头,穿过眼中氤氲看到钟离央满是笑意的眼。
钟离央一愣,脱口而出:“怎么了。”
秦年摆摆头,说了句没事,上前去收拾碗筷桌面。
钟离央扯了扯秦年的衣袖,放轻了声音,又问了一遍:“怎么了。”
秦年没有回答,端着碗转身就回厨房,钟离央的目光就一直跟着她,停停走走。
向天阑也不知何时来的,用手叩了叩门,道:“排队洗澡,热水烧好了,柴火不多。”
钟离央还是盯着她,没有动作也不回应。
向天阑正疑惑,看着背对着他的秦年在洗碗,也没有任何异常,斜倚着门,一条腿弯曲着像痞子一样抖啊抖,对着钟离央喊话:“死洁癖,没热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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