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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最大的原因就是因为赏不公,罚不明,隋炀帝一味顺着自己的性和喜欢为所欲为,根本不顾天下人意愿。”

“同时平息王世充、窦建德之功有多大,在座的爱卿不会不知道吧?难道仅因秦王是朕的儿子,本身地位够高,不好封赏,大家就将这笔功劳一笔抹去?”李渊听得眉头一皱。

他原本要封李世为天策上将只是心念一动,如今瞧着太子和诸臣的脸色,这个念头反而变得坚定起来。

他现正值壮年,而太子早已成年,再加上众臣对太子的态度,若不设立个能与太子相互制衡的人,他这个位子可不一定坐得稳。

众臣显然料不到他们站出来反对反而弄巧成拙,面对高祖那明显有些不善的目光和质问的语气,一时竟无人敢接口。

自古以来,只要不是傀儡之君,皇帝与朝臣打擂台,只要皇帝做的事不是太出格,一旦皇帝一意坚持,臣子们能争过皇帝的并不多,更何况这次高祖本身就占了理。

高祖眼见众臣都不吭声,不由把目光移到太子身上:“太子,你觉得呢。”

“儿臣觉得父皇所言有理。”被高祖点名的李建成衣袖下的手掌不自觉的紧握起来,他垂下视线,微吸了口气,将心头不忿的怒意压了下去,缓缓接口道。

“果然还是你通透,太子,你需谨记,为君者,最忌赏罚不明,若有功之臣不能赏,有过之臣不能罚,诺大的朝庭很快就会变得乌烟瘴气,一团糟......”高祖见太子识时务,没有当面和自己打擂台,颇为欣慰,并趋机教育了几句。

太子低着头没敢吭气,朝臣们虽没说话,不少人心里却在腹诽,话是这么说不假,可纵观今骨,真能做到这点的君主能有几个?

别的暂且不说,但说高祖你,前年裴寂和您的第四子齐王在太原打了那么大一个败仗,您罚他们了么?

哦,也不能说没罚,裴寂好歹弄去坐了几天牢。齐王被贬入秦王的军中从基层开始锻炼,但这种罚与他们犯的过比起来,能算罚么?

倒是那刘文静,因不识时务,被冠上一条没什么证据的罪名,莫明其妙就失了性命。

当然,这些话他们只敢在心里腹诽几句,绝没人敢说出来,即便是耿直得有些顽固的老臣萧瑀,也没有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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